晚飯后溫覺得身上黏黏的有股汗味,回房后偷偷去了浴室用濕毛巾擦上身,拿拐杖的時(shí)候,腳下一滑差點(diǎn)又跌倒,還好扶住了墻。
浴室門突然被推開,陸曜沖了進(jìn)來,看到她坐在馬桶上,“洗澡怎么不告訴我?”
她才意識到剛才差點(diǎn)跌倒時(shí)有發(fā)出尖叫,“我只是擦擦身子。”
“我?guī)湍悴痢!?
溫知道再拒絕就是過于矯情,自己此刻衣衫不整,過去在一起的時(shí)候,再親密的舉動都有過,“謝謝四哥。”
隔著毛巾輕撫她的后背,幫她擦過后面又往前伸,以為她會拒絕,但她始終沒有阻止,陸曜眼眸含笑:“是有多信任我?就不怕我再禽獸一次?”
“四哥會嗎?”溫與他對視,眼眸泉水一樣透徹。
就是太明凈了,有了那種不該有的念頭后,陸曜都覺得自己骯臟無比,“閉上眼睛。”
緩緩閉上眼睛,察覺到他的臉越來越近,呼吸濕熱,屬于他的男性荷爾蒙味道沁入鼻腔,溫心跳立刻加速。
審視著她這張素凈的媚顏,陸曜伸手,拇指指腹覆上她的唇瓣輕輕磨挲,看到她唇微微張開,很想貼上去狠狠吻她,“我總覺得你在挖坑讓我跳,我今晚如果碰了你,可能真會萬劫不復(fù)。”
陸曜說完,控制住想要她的念頭,拿起浴巾幫她擦干凈,將她抱出浴室放回床上,“早點(diǎn)睡。”
溫坐在床上望著他離開,門關(guān)上后唇角揚(yáng)起,躺下熄滅了燈,伸手摸了下自己的唇瓣,上面仿佛還有他手指的溫度。ъiqiku.
……
陸曜在樓下浴室洗了冷水澡,滿腦子都是溫那具誘惑的身子,還有過去在一起時(shí)的畫面。
越洗越熱,恨不得馬上踹開樓上那間臥室的門,越這樣想,念頭卻強(qiáng)烈。
忍住那個(gè)不該有的念頭,拿起浴巾裹在腰間回了臥室后吸煙平復(fù)。
無奈中,他還是撥通了溫的號碼。ъiqiku.
溫還沒睡,接聽的很快,“四哥。”
“聊聊天?”陸曜下了床,再次點(diǎn)上根煙,“我怕我會再當(dāng)禽獸,陪我聊聊天,打消掉我這個(gè)邪惡念頭。”
能把邪念說的那么理所應(yīng)當(dāng),非他陸曜莫屬。
溫右腿骨折,只能平躺,從床頭柜的抽屜里拿出耳機(jī),“四哥可以去沖冷水澡。”
“剛沖過。”
他吐煙圈的細(xì)微氣息仿佛透過耳機(jī)傳過來,熨燙的耳膜有點(diǎn)酥,溫沉默幾秒,才又說:“四哥,門沒鎖。”
“是讓你滅火,不是火上澆油。”陸曜笑著吸了口煙,“你這女人,生來就是專門折磨我的。”
“有嗎?”
“把后面的字去掉,有,不止有,還折磨了很多次。”將煙摁滅,喉結(jié)上下滾動,“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勾人,魂都快被你給勾沒。”
他暗啞的聲線刺激著耳膜,心間發(fā)癢,溫閉上眼睛,雙腿偷偷夾緊,忘記了右腿的石膏,“唔……”
疼的她叫出了聲。
陸曜被她這一聲叫的極其煎熬:“還想勾我的魂?”
“沒。”大口喘氣,黑暗中溫睜開雙眼,盡量不受他聲音的蠱惑,“不小心碰到石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