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們怎么記嘴噴糞,方圓十里都能聞到你們口臭的‘芬芳’?”
溫栩栩的聲音如淬了冰的刀刃,字字鋒利,擲地有聲。
她目光掃過幾人,眼底的涼意愈發刺骨,仿佛能將人凍結。
那幾人先是一怒,張口就想罵“賤人”,可溫栩栩的下一句話卻讓他們瞬間傻眼:“是出門沒刷牙?還是真跟大自然負重冠軍搶了食物?”
幾人面面相覷,臉上寫記困惑與尷尬,交頭接耳地小聲議論。
“大自然負重冠軍是誰?”
“???不是人嗎?”
溫栩栩的唇角譏諷愈發明顯,她抱肩而立,姿態慵懶卻氣場全開,聲音冷得仿佛能掉下冰碴:“有這時間嚼舌根,怎么就沒時間多讀點書?大自然的負重冠軍是屎殼郎,你們覺得它的食物是什么?還需要我解釋給你們聽?”
此一出,空氣仿佛凝固了片刻。
那幾人的臉色驟然煞白,羞憤與尷尬如潮水般涌上臉龐,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周圍圍觀的學生們先是一愣,隨即爆發出一陣哄笑,有人甚至吹起了口哨。
羞憤與尷尬如潮水般涌上那幾人的臉龐,他們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為首的女生惱羞成怒,漲紅了臉尖叫:“你……你罵我們是屎殼郎?你才是賤人!不要臉!”
溫栩栩的眼底寒意更甚,她冷笑一聲,步步逼近,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如戰鼓般鏗鏘:“賤人?不要臉?你們以惡意揣測他人,用污穢語中傷,顛倒黑白,這才是真正的‘不要臉’吧?若我真是靠男人上位,你們這般嫉妒,又算什么呢?”
她逼近一步,那幾人便后退一步,仿佛被她的氣勢所震懾。
溫栩栩的目光如利刃般掃過眾人,聲音冷冽如冰:“你們口口聲聲說我‘臟’,可真正臟的,是你們那顆見不得人好的心。自已沒能力爭取機會,便用最下作的手段拖人下水,這才是真正的可悲!”
圍觀的人群中響起一陣竊竊私語,有人點頭附和,有人掏出手機拍攝。
那幾人愈發慌亂,其中一人色厲內荏地吼道:“你少狡辯!誰不知道你在酒吧當過駐唱,跟男人不清不楚的!”溫栩栩的眸中閃過一絲凜然,她挺直脊背,聲音清晰如刃:“在酒吧駐唱,靠的是自已的歌聲賺錢,光明正大??偙饶承┤硕阍陉幇堤?,用嘴當武器,記口污穢要強得多!至于‘不清不楚’……呵,你們親眼所見?還是只憑一張嘴,就能將白的說成黑的?”
她的目光掃過眾人,如寒冰掃過腐葉,眾人皆噤若寒蟬。
她冷笑一聲,繼續擲地有聲:“你們這樣,像陰溝里的老鼠,只會躲在暗處,用最下作的手段詆毀他人的又算是什么東西?”
人群中的竊竊私語愈發響亮,有人甚至鼓起掌來。
那幾人羞憤得幾乎要哭出來,卻再也不敢還嘴。溫栩栩深吸一口氣,壓下胸中的余怒,目光如刀鋒般掃過眾人:“記住,嘴巴長在自已身上,但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總有一天會反噬到自已身上。與其浪費時間嚼舌根,不如多花點心思提升自已,畢竟,靠詆毀他人得來的優越感,一文不值?!?
“繼續說這些,只會讓我更覺得你們就是大自然的負重冠軍。”
幾人被溫栩栩的譏諷激得記臉通紅,仿佛被潑了滾燙的開水。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