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未受過如此奇恥大辱,被當眾威脅、被眾人嘲笑,而那個該死的女人,那個孤兒院出身的賤人,竟用她引以為傲的家世和那張狐媚子的臉,將她踩進泥潭!
王雙雙的呼吸急促而粗重,胸中仿佛有烈焰翻騰,燒得她雙目赤紅。
她望著溫栩栩漸行漸遠的背影,那挺拔的身姿在陽光下泛著冷冽的光,仿佛一株帶刺的荊棘玫瑰,美麗而危險。
她突然嘶吼出聲,聲音尖銳而扭曲:“溫栩栩,你別得意!就算你有靠山又怎樣?教務處主任要是真把你掛科了,看你還怎么囂張!”她的話語帶著破釜沉舟的瘋狂,仿佛要將所有怨毒都傾瀉而出。
然而,回應她的只有溫栩栩頭也不回的冷漠背影,以及圍觀人群中愈發(fā)響亮的竊笑。
王雙雙的恨意愈發(fā)濃烈,如墨汁般在眼底蔓延。她死死攥緊拳頭,指甲幾乎要刺破皮膚,滲出血珠。
她從未如此恨過一個人,恨到幾乎要發(fā)狂。
她出身優(yōu)越,向來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何曾被人如此羞辱?
溫栩栩的出現(xiàn),徹底打破了她的世界,將她引以為傲的一切踩在腳下。
她咬牙切齒地發(fā)誓:“溫栩栩,我不會放過你的!就算拼上整個王家,我也要讓你身敗名裂!”她的話語帶著決絕的狠毒,仿佛要將溫栩栩拖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周圍的幾個女生早已被嚇得面如土色,她們瑟瑟發(fā)抖地圍攏在王雙雙身邊,聲音帶著哭腔:“雙雙,我們怎么辦?溫栩栩真的會把錄音交給警察嗎?”
王雙雙猛地轉(zhuǎn)頭,目光如刀子般掃過她們,咬牙切齒道:“怕什么!我們王家還沒倒呢!她一個孤兒院出來的賤人,能翻出什么浪?”
然而,她心底的恐慌卻如潮水般蔓延。
她知道,溫栩栩并非善茬,她背后的權勢,她手中的證據(jù),都足以讓她們陷入萬劫不復。但她絕不允許自已示弱,絕不允許那個賤人踐踏她的尊嚴!
王雙雙的恨意如毒藤般在她心頭蔓延,纏繞,幾乎將她吞噬。
她望著溫栩栩消失的方向,喉間涌上一股濃烈的腥甜。
她突然抓起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聲音帶著壓抑的瘋狂:“哥,你幫幫我!溫栩栩那個賤人欺人太甚,我要她死!”
等掛斷電話。王雙雙的嘴角勾起一抹猙獰的笑,恨意如毒蛇般在眼底游走。
溫栩栩,你以為贏了?好戲才剛剛開始!
她咬牙切齒地想著,仿佛已經(jīng)看到溫栩栩跪地求饒的模樣。
……
“主任,溫栩栩這一學期每節(jié)課都有參與,考試也是全優(yōu)接近記分,您不能這樣算她掛科!”彭脆脆正在教務處主任的辦公室里據(jù)理力爭,試圖拖延時間。
教務處主任張巖慢悠悠地推了推鼻梁上那副厚重的黑框眼鏡,鏡片后的雙眼瞇成一條縫,嘴角掛著一抹虛偽的笑,“彭通學,你這樣讓我很為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