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侍郎也沒敢多說,跪在地上解釋道:“臣知錯了,臣也是太過傷心了,并不是有意要提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自然是大公無私的,臣只是可憐雪兒死得太慘了?!?
謝觴看到他哭就煩,舒朗也學上女人一哭二鬧三上吊了的脾性了。
江錦炎上前,“臣請旨徹查此案。”
此話一出,王勉就著急了,“金驥的夫人是江尚書的二妹吧,由江尚書辦此案恐怕不妥,江尚書應該避嫌吧!”
“此案影響太大,臣聽說李少夫人是被虐待致死的,死狀極其恐怖,都傳到百姓當中了,臣肯請皇上下旨將此案移交刑部,臣一定查明兇手殺人真相還死者一個公道?!蓖趺愦罅x凜然地道。
江錦炎道,“臣若是沒有記錯,王夫人和舒侍郎祖上也是親戚吧,金驥直接交到王侍郎手中,只怕案件沒有查清楚,他就被屈打成招了,如此說來,王侍郎是不是也應該避嫌?!?
王勉愣怔他怎么知道他夫人和舒家是親戚,他連忙道:“刑事案件是該交給刑部辦查,臣的內子雖然和舒侍郎家有一點親戚關系,但是刑部這么多官員,江大人如果不放心,就請刑部的唐尚書親自督辦。”
此時,謝觴不動聲色地坐在龍椅上翻看著官員們送上來的奏折,他明知故問,“現在金驥被關押在什么地方?由誰在承辦此案,案件辦到哪一步了?!?
江錦炎道:“臣聽說案情發生后就有人向京兆府報了案,現在金驥被關押在京兆府的牢房里,由張府尹在辦理,案件到了哪一步了,臣也不得而知,臣去衙門探望過金驥,但是被張府尹攔住了不讓見,王大人說得沒錯,臣在該案中的確應該避嫌,但臣相信金驥是冤枉的,臣肯求皇上明查?!?
他這樣說是表明張安譽大公無私,張安譽可是皇上親自提攜的人。
謝觴道:“傳張安譽來見朕吧!”
很快張安譽就到了皇帝面前,“臣張安譽參見皇上,皇上萬歲……”
謝觴也是好久沒有見他了,“免禮。”
“謝皇上。”
謝觴又道:“關于昨天京兆府收押的犯人金驥,這件案子張府尹辦到哪一步了,當著朕和諸位大臣的面,張府尹說說案子情況吧!”
張安譽拿了一封由衣裳的布料寫的血書出來,“這是金驥向臣遞交的喊冤血書,臣也連夜審問過了,他不承認殺過人,甚至還說并沒有見過李少夫人舒雪,不知道她怎么會和他一起出現在客棧的房間里,他還說他被人迷昏抬進了房間,舒雪是怎么死的他完全不知道。”
舒朗冷聲道:“狡辯之詞,殺人犯怎么會承認他殺人,張大人口口聲聲替殺人犯狡辯,聽信他一面之詞……”
張安譽道:“下官只是陳述案件審查的過程,這些話并不是下官說的,而是金驥自己說的,至于案件真實情況如何,也還在審理當中,舒大人這么激動指責下官,是不相信下官,還是不相信京兆府能辦理此案?!?
“張大人和江家走得近,本官只是怕張大人沒有站在秉公辦理這四個字上辦案?!笔胬示褪且審埌沧u不能辦金驥的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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