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尚書是不管這些小事的,替兒子娶媳婦本來就是家里的女人的事情。
只見兩人緩緩跪下,無精打采地朝皇帝行禮:“臣婦,臣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謝觴道:“你們站起來回話。”看在李尚書的面子上,他并沒有為難他們。
兩人又謝了恩。
謝觴道,“當(dāng)著朕和諸位大臣的面,張大人想問什么?”
張安譽是主審官,到皇上面前顯擺和演論的事情自然也落到他的身上。
他道:“本官想問李公子和李夫人,昨天在京兆府衙門詢問的筆錄,本官可有欺瞞威逼你們啊!本官是否按照大周律令按照流程在詢問。”
兩人皆是一愣,李夫人都想要發(fā)火了,什么狗屁流程讓她一夜都沒有回家,所有的事情反反復(fù)復(fù)問。
當(dāng)著皇帝的面,她怎么敢朝京兆府尹發(fā)火,于是,李夫人只得道:“是啊!”反正問的也是一些舒雪失蹤前后她都在什么地方,在哪里等等無關(guān)緊要的事。
李橙見母樣都這樣說了,他更沒有勇氣說別的,他道:“張府尹的確是按流程審問的。”
張安譽真正想要問的是李橙,畢竟他才是案件發(fā)生的第一目擊人。
他拿出筆錄,“這些就是下官問李公子和李夫人的筆錄,請皇上過目。”
謝觴已經(jīng)看過了,他也佯裝成沒有看的樣子,一邊看,一邊問,“李少夫人死前一直和李橙在一起,你說你不知道自己的夫人是如何進入金驥的房間,然后是如何被他殺害了。”
“是。”李橙道:“臣只是帶夫人去散心,沒想到會出這種事情,雪兒死得實在太慘了,求皇上為臣做主。”
張安譽突然朝李尚書的方向拱手行了一禮,“下官一直沒有機會見到李尚書,總算在金鑾殿上看見李尚書了。”
李尚書很警惕,他道:“不知張府尹找本宮何事?”
張安譽微微一笑,“案件發(fā)生之前,李尚書在府中可有看見舒雪和李公子一起出門離開。”
李尚書想了想又道:“本官一直在衙門里辦公,并不知道李橙和他媳婦何時出門的。”
張安譽什么也沒說,有李尚書這句話就夠了。
李橙沒想到他的這些證詞恰恰是張安譽和齊王為他挖的陷阱,他的謊話編撰得越精準(zhǔn),越能說明他在說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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