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王媽就是一個家庭婦女,整日和柴米油鹽打交道,誰會對她的記憶下手
難道是她自己大腦癡呆,記憶不健全了
年午搖了搖頭,三十六七歲的年紀,正當年呢。
她左思右想也沒想明白,索性不再浪費腦筋,盤膝坐下,手掐子午訣,看看能不能吸收到盛鴻硯身上的氣運。
片刻之后,年午眼露驚喜。
居然真的可以。
盛鴻硯身上的氣運如流水一般,在三層的別墅之中緩緩流動,很快就與年午身上所剩不多的先天道氣,融合在一起。
霎那間,天地似乎都跟著清明了。
樓上。
盛鴻硯臉色冷冽如冰,線條明朗的五官猶如刀雕斧鑿,額間隱隱的青筋,以及捏著茶杯的泛白指節,全都昭示著他隱忍的怒火。
馬上斷絕與胡、陳、劉三家所有的生意往來,再查一輛銀白色的尼桑天籟!
阿威躬身道:明白。
他抬頭看了盛鴻硯一眼,又問:那院中這些紙人
盛鴻硯的面色微青。
調監控,看看這些玩意是誰送過來的。
我這就讓人去辦。
阿威帶著人下樓,盛鴻硯站在窗邊,瞇著眼眸,目送眾人離開,心里又想起了王媽之前說的血光之災。
來這里應聘的時候,怎么沒聽她說起會這個,更遑論那無比利落的開車技術。
想到車,盛鴻硯又想起她坐在自己身上,不由我頭皮發麻。
以及今日被人做了手腳,又經王媽一觸及泄。
恥辱!
簡直就是畢生的恥辱!
盛鴻硯一拳砸在了實木辦公桌上,揮之不去的羞恥感,讓他的臉色由青轉紅,眼中怒火噴涌。
他很想立刻開除王媽,又硬生生的忍住了。
說不定她也是盛天放安插在自己身邊的眼線......
盛鴻硯緩緩收攏五指,又慢慢放開,薄削的唇角勾出一絲冷笑。
很好!
盛家確實該換一批新鮮的血液了!
翌日。
年午睡到了自然醒,才想起自己是個傭人。
她慌忙跳下床,攏了一下頭發,走出了臥室。
別墅里空空蕩蕩,安靜的很。
盛先生盛先生
年午喊了兩聲,又把一二三層樓全部找了一圈,并沒有看到人,大概是談生意去了。
老趙也沒在,讓年午無比的輕松。
她不急不徐地洗了把臉,又在冰箱里找了些東西,做了頓簡單的早飯,之后便轉去了地下室。
身體還在,且沒有任何腐壞的現象。
年午略微放下心,擦掉冰箱蓋上的血符,又掀開了身體的衣服,在尸體的胸口處畫了凝魂符,只要這個符咒在,她的魂魄就能隨時和身體保持聯系。
出了地下室,年午思量了一下,決定給盛鴻硯打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