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
“我就不起!”
“你他媽的......”
三娘在博望縣也算有頭有臉的人,什么時候被這么欺負過?見胖子死活不起來,她也沒辦法,只好繼續忍受。
林臻看了幾分鐘覺得有些無趣。
說來也對。
這又不是島國影片。肥豬拱白菜而已,有什么好看的?而且還是顆爛白菜。
不過趁這個空擋,隔壁又有哈哈大笑的聲音傳來。
應該是那個叫燕子的姑娘過去了。可想而知,那姑娘會受到什么待遇。
前后左右都是這樣的聲音,這讓林臻很是苦惱,于是走過去拍了拍胖子的后腰。
“差不多得了。”
“馬上馬上。奶奶的,這老鴇子看著不錯,誰知竟如此松松垮垮。”
林臻:......
三娘聽胖子惡心自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你說什么!!那你他媽倒是起來啊!”
“就不起!”
林臻又等了等,胖子這才怒吼一聲站起來。
踉蹌幾步,拿起桌子上的酒盞咕嘟咕嘟一飲而盡。
老鴇子臉色不變,起身穿好衣服,指著胖子說:“死胖子,你給老娘等著!”
胖子渾不在意,擺擺手:“等什么等啊?胖爺又不是不給錢。”
罷拿起那個大銀錠,直接丟了過去。
誰知三娘竟然直接躲開,連看都沒看,低下身把被打暈的大牛扶起來,兩人走了出去。
胖子敞開胸口,舒爽地坐在羅漢床上,目光時不時地瞟向樓下舞臺。
胸毛在燭火的照耀下閃爍著幽暗的光澤,也不知道多久沒洗澡了。
這樣的床林臻可坐不下。
他自顧自地拿來一張椅子,坐下后這才說道:“明天去嶺山,我有安排。”
“沒問題啊。但是大哥,我有個問題想不明白。”
“呦?你也學會思考了?”
胖子一拍胸毛:“你瞧你這是什么話?胖爺是胖,但是不蠢!剛才這老鴇子應該有點背景,恐怕不是普通人。”
“什么意思?”說到這,林臻也皺起眉頭。
胖子解釋說:“按道理講,老鴇子來自兩個階層。一是從底層干起來娼馬子;二就是老板招來的掌柜。這女人的身段看起來有三十,但實際摸起來能有二十就不錯了。這個年齡是不可能當老鴇的,也就是說,她是被安插在這里的掌柜,或者暗樁。”
“摸起來?真的假的?”
“你看...嘖...唉,大哥啊,你可以懷疑胖爺的性別,但是你不能懷疑胖爺這些年在勾欄里摸爬滾打的經驗!這個女人,絕對不超過二十!而且胖爺剛才是故意說話激她的,人家根本就不松垮。”
“所以呢?那又能說明什么?”
“這個女人,很可能是個暗樁,而且不是韓國的,應該是別國派過來釘在這里監視什么的。而且你看,剛才她雖然叫嚷的厲害,但是卻并沒有多反抗,事后的那種淡定也絕不是普通女子能有的,這說明,她其實并不想把事情鬧大,從而暴露自己的身份。”
林臻看他分析得一套一套的,還真來了興趣。
“你覺得他不會喊人過來找你的麻煩?”
胖子擺擺手:“絕對不會,你若不信我們打個賭,半個時辰內,如果不來人,就算胖爺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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