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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99 章 愛心福利院(四更)

    小白六受洗之后過了幾個小孩,輪到劉懷上前給劉佳儀受洗。

    劉懷替劉佳儀洗禮的動作很輕,劉佳也沒有舍得讓劉佳儀在水里待很久,很快就撈出來了,劉佳儀也很乖,她還主動伸出手卷起衣服讓那個人幫她抽血,被劉懷有些哭笑不得制止了——他最后在劉佳儀的額頭落下了一個很珍惜的吻,拒絕了那個人對取劉佳儀的血,在劉佳儀有些迷茫的表情中默默地回到了下面投資人的座椅上。

    劉懷坐得離白柳他們比較遠,坐在后面,他沒有聽到苗飛齒和苗高僵聊的要對劉佳儀下手的話,但他大概能猜到這兩個老玩家的做法,劉懷神色緊繃,遠遠地看了白柳一眼。

    “今天的受洗禮就到這里,請各位投資人到福利院的食堂用餐,休息一會兒。”院長宛如商場開場營業般的招呼微笑著,“下午我們受洗過的孩子將為你們獻上純凈的歌聲——一場合唱表演來慶祝我們的相遇,表演地點在教堂前面,表演時間下午三點到七點,請各位投資人準時到場,聆聽歡唱。”

    白柳低頭看了一眼時間,現在是十一點四十分。

    ————————

    躺在稻草床上的木柯猛得睜開了眼睛,他迅速地爬起來看了一眼時間——十一點四十了,他從白柳離開之后睡到了現在!

    木柯有點懊惱地咬咬牙,他是真的覺得自己在浪費時間——一個檔案室的內容,他半天不一定能記完,也不知道苗飛齒什么時候回來,他越早混進入檔案室進去記東西是越好的。

    但白柳讓他睡覺的效果很明顯——木柯精神狀態肉眼可見地好了很多。

    一早上安全無憂的睡眠讓他徹底放松下來了,木柯下到一樓,果然大部分的病人和護士現在都在一樓的食堂用餐,沒有出來用餐的病人就是早上被護士送過藥的病人,現在正房門緊閉,木柯路過的時候,貼近都能聽到這些病人的房間里傳來那種咯吱咯吱的,隱隱約約的大口咀嚼聲——這讓木柯想起了那天晚上大口吃血靈芝那個怪物病人發出的聲音。

    木柯默默地離門遠了一點,他記得整個一樓的布局——病案檔案室在護士值班室的后面,能混進去就要護士值班室沒有人的時候——比如現在,或者早晚交班的時間點。sm.Ъiqiku.Πet

    木柯左右打量了兩眼,確定沒人之后,深吸一口氣竄入了病案檔案室,結果一進入他就倒抽了一口冷氣。

    “好……”木柯怔愣著看著滿是灰塵的檔案夾,有點欲哭無淚,“好多!怎么這么多!比昨天的書還多!”

    他久違地又有了考試前夕爭分奪秒復習功課拼命記東西的感覺。

    木柯拍了拍自己的臉,他冷靜下來抽出了一本檔案,打開開始記憶:“姓名,王國強,于200x年捐贈一百七十萬給《愛心福利院》,與其結婚的孩童是……”

    ————————

    下午三點。

    站在教堂前面的孩子推推搡搡地站在一堆,而投資人坐在小孩們擺放在草地上的座椅上,院長還給他們投資人發放了節目單——這所福利院的所有孩子都要分批給他們表演,都是合唱節目,有些還不止唱一首,唱完還要合影,所以才會持續四個小時。

    這種費盡心思討好投資人的操作白柳并不陌生——他所在的福利院在遇到領導來的時候,也會領著一群小孩裝模作樣地出來表演,所有老師都絞盡腦汁地讓這些小孩表現和表演得很喜歡來訪領導,恨不得從頭對著這些領導唱到尾,因為老師說唱得就是會比說得好聽。

    這種做法本質上沒有錯,是為了福利院謀取更多利益的手段,但一般來說這個利益白柳享受不到,所以白柳通常都覺得自己就像是馬戲團里被牽出來耍雜技的猴,還是拿不到錢的那種猴。

    不過白柳沒想到他自己還會有福利院里的孩子唱歌討好的一天,實在是種新奇的體驗。

    白柳翻了翻放在自己腿上的節目單——《快樂日》歌曲,由新受洗的小朋友為大家奉上。

    小白六站在角落,他換了一身衣服,臉上被畫了很艷俗的妝,臉紅彤彤的,額頭上還點了一個紅點,他的發尾因為受洗還在滴水,站在后排目光有些懶散不在意地隨意哼唱著歌,顯然是在偷懶:

    “快樂日,快樂日,神明救我,使我歡樂。

    贖罪寶血洗我罪惡,生命活水解我干渴。

    快樂日,快樂日,神明救我,使我歡樂。”

    這歌曲討好的意思太明顯了——這是這群投資人的快樂日,而不是這群小孩子的。

    歌聽了沒一會兒,白柳很快就興致缺缺了,坐在前面的苗飛齒和苗高僵兩個人干脆就抱胸打起了瞌睡,但苗飛齒手上還握著刀,苗高僵也沒有完全睡著,這兩個老玩家都還保持著一種基本的警惕,但這無疑是一場冗長乏味的表演。

    除了坐在后排的劉懷看得目不轉睛,他眼神一分一秒都沒有從劉佳儀身上移開過,頗有一種看一眼就少一眼的悲哀之感。

    四個小時苗飛齒已經抱怨了好幾次怎么這么長,能不能直接開始屠殺小孩。

    但對劉懷來說,這四個小時又太短太短了,他仰視著那個額頭上點著小紅點,在輕輕搖晃著身體唱歌的劉佳儀,忽然低頭擦了一下眼睛,但很快他又抬起了頭,劉懷不想浪費任何一秒可以看劉佳儀的時間。

    不過或許劉佳儀永遠都不會知道劉懷這樣看過她了,她現在還看不見。

    等小白六他們唱完下去之后,按照節目單他們下一場節目還有十五分鐘才開始,白柳起身繞過座椅向準備教堂里走去,看著在假寐的苗高僵瞬間就睜開了眼睛,他斜眼看向白柳:“你要去干什么?這才唱了個開頭。”

    “去找我的小孩,看看能不能教他逃出去。”白柳說。

    苗飛齒意味不明地嗤笑了一聲:“誒,你就讓他去吧,人家唯一的通關機會。”

    苗高僵遲疑了幾下,最終還是讓白柳走了,這里就在教堂前面,白柳就算想要提前偷襲他們看上的小孩也是不行的,因為這個教堂禁止屠戮小孩,這也是他們現在都還沒有動手的原因。

    當然苗飛齒還沒恢復的體力槽是他們現在還沒動手的另一個原因。

    白柳對苗飛齒他們點點頭,往小孩退場的教堂里走了,苗高僵看著白柳的背影,眼神又沉又陰郁:“我始終覺得這個木柯不對勁。”

    “你有點煩人了爹。”苗飛齒懶骨頭一樣貼在座椅上,他側過頭看向苗高僵,“面板你也察看過了,電話你也察看過了,這個木柯絕對就是個普通玩家,面板都沒有超過b,游戲次數也才兩次,就是個純新人,應該是倒霉進來就被白柳給控制了,我們殺死白柳他正好就接除控制了,你說說,他到底有什么地方不對勁?”

    “他道具欄里有一個破鍵盤。”苗高僵眉骨很低,這讓他皺眉的時候眼睛和眉毛聚得很攏,看起來有種陰狠的戾氣,“我記得我兩次察看他的系統倉庫的時候,看到的時候,那個破鍵盤上掉落的鍵帽都不一樣。”

    苗飛齒聽到苗高僵這樣說,也撐著椅子坐直了,苗高僵心思很細,他總是能注意到一些常人注意不到的細節,也擅長懷疑細節和利用細節,而苗飛齒和苗高僵合作這么久,知道苗高僵這種懷疑一般不是無的放矢。

    苗飛齒被苗高僵一提醒,挑眉反問道:“爹你的意思是,有人通過鍵盤在和木柯交流,你還記得木柯的鍵盤上掉落的是什么鍵帽嗎?”

    苗高僵眉頭越鎖越深:“問題就在這里,我對鍵盤的排布并不熟悉,我只能意識到鍵盤上空著的位置變了,但具體是什么位置,對應的是什么鍵帽,因為我也只是掃了一眼,其實我也不太記得很清楚。”

    “通常來說,系統背包只能自己一個人察看,木柯一直都和我們在一起,不太可能把鍵盤遞給某個人然后又拿回來,并且這樣的交流方式風險太大了。”苗高僵語氣沉沉,“我覺得更有可能是有人和他共用了系統背包,如果有人的技能可以和木柯共用系統背包,那這套交流方式就是行得通并且極其隱蔽的。”

    苗飛齒沉靜了一會兒,在場上他們不清楚個人技能的玩家只有一個。

    “你的意思是,白柳沒有死?他的個人技能不止控制,還有這個共用系統倉庫背包?”苗飛齒表情也滲人了起來,眼睛瞇成了一條細縫,“木柯是他打入我們這邊的棋?還在不斷用鍵盤和白柳交流著?”

    “但這只是我的猜測。”苗高僵頓了頓又看向臉上已經出現兇相和殺氣的苗飛齒,“木柯一個c級面板的玩家,你什么時候殺都來得及,最好不要沖動行事,因為你現在在應援季,貿然殺死一個投誠了你的普通玩家對你聲譽沒有好處,會影響你的支持率,以及還有很重要的一點——”

    “共用系統背包這個技能已經是規則技能的范疇了,這需要侵犯系統權益才能做到。”苗高僵雙手撐在膝蓋上,深思,“目前游戲內也只有幾個人的個人技能是規則技能,我覺得白柳的個人技能是規則技能的可能性不大,因為如果他真的有規則技能這種bug級別的個人技能,完全就可以像紅桃皇后那樣直接靠技能鉗制我們,白柳不需要這么被動。”

    “但也不能完全排除這個可能性,畢竟白柳是一個新人,使用不好自己的個人技能也是有可能的,再看看吧。”

    苗高僵看著白柳進去的教堂,眼神陰鷙:“等你恢復了,他露出馬腳了,再殺他也不遲。”

    此時的白柳走到后臺,小木柯和小白六正面對面地坐著,正在用紙巾蘸水擦拭臉上化妝的痕跡,見白柳進來了,小木柯還警惕又恐懼地后退了兩步,他沒認出這就是之前給他洗禮的白柳。

    倒是小白六面不改色地掃了他一眼,站起來輕聲說:“這里不適合說話,我們換個地方。”

    小木柯瞬間意識到這就是小白六那個給他洗禮的投資人,他略有些尷尬地點頭問好,然后小白六拉住白柳的手把他帶走了。

    小白六把白柳帶到教堂后面的雜草叢生的小樹林里,白柳靠在墻面上,低頭看著站在他面前還在執著地擦自己臉上腮紅的小白六,這小朋友擦得又狠有認真,他似乎不太喜歡化妝品的味道,皺眉把自己的五官都擦變形了。

    白柳很自然地拿過了小白六手中的濕透的衛生紙,蹲下來給他很仔細地擦拭起來。

    “你這樣擦是擦不掉的。”白柳用一點衛生紙,反復點摁在小白六的眉心,“口紅你那樣擦會被擦得整個額頭都是。”

    小白六面無表情地被白柳摁住肩膀擦額頭:“你很懂怎么用口紅嘛,自己經常用?”

    白柳假裝沒聽出這小朋友語中暗含的譏諷:“我之前也被這樣化過妝,和你差不多的場合,你是因為我沒有給你洗禮而導致你被院長懲罰而生氣嗎?”

    “不算生氣,只是覺得自己被耍了而已。”小白六看著白柳,嘴唇抿了一下,抬眸看向白柳,“但因為這個,你得給我——”

    “——好的,我知道,加錢是吧?好的,隨便你開。”白柳前傾身體,湊近去擦被小白六胡亂擦到眼尾的紅色口紅印跡。

    白柳湊得很近,呼吸平穩地噴灑在小白六的皮膚上,眼尾垂下來有種專注地在呵護一個人的錯覺:“別動,你這里還有一點,院長那樣說你,你真的沒有生氣,被父母和神明,還有我這個投資人拋棄的孩子?”

    小白六屏住了幾秒的呼吸。

    很快他飛快側過眼神不去看白柳,語氣很平靜:“我沒有生氣,畢竟院長某種程度上也沒有說錯。”

    “也對。”白柳擦完站了起來,他現在這個投資人的身體非常細長,站起來的視角幾乎可以用俯瞰來形容他看小白六的角度,“神明的確沒有眷顧過你,因為你是個從來沒有相信過神明的壞孩子。”

    小白六仰頭看著他,眼中赤,裸裸地寫著那又怎樣。

    對,他就是天生的壞孩子,就是不相信神明,所以那又怎樣。

    “我也一樣。”白柳輕笑。

    他好似隨意的,開玩笑一般揉了揉小白六的腦袋:“你要不要改一個名字,萬一改了名字,神明就眷顧你了呢?我當初改了名字之后,的確運氣變好了一點,當然還是很差。”

    “神明是看名字來眷顧人類的嗎?”小白六面無表情地吐槽,“那神明也太愚蠢了吧……”

    白柳從他的脖子上解開一個掛墜,那是一個被他用繃帶抱起來的,碎裂的魚鱗包裹住的硬幣,白柳傾身把這塊硬幣掛在了小白六的脖子上:“這是我所有的財產,技能,我在這里所擁有的一切,可以說這是我把靈魂販賣得到的產物,我能擁有的最昂貴珍惜的東西。”

    “現在我把它給你,從此以后你就是我,你擁有我的技能,金錢,很抱歉剛剛讓你一個人受洗。”

    系統警告:玩家白柳是否將系統移交給自己的副身份線?移交之后玩家無法再使用任何面板中的技能積分,與游戲中的npc人物無疑,游戲生存率將大幅度降低

    白柳:確定

    白柳閉上眼睛彎下身子抱住了有點發怔的小白六,他纖細高瘦到有點詭異的身體彎成一個佝僂的弧度,就像是年邁的人在擁抱自己的親人,他微笑著:“但我覺得,從現在開始,我覺得你也算是得到了神明的眷顧了。”

    眷顧小白六這個壞孩子的是這個不知道從什么地方冒出來的奇怪的投資人,而不是什么被纏在逆十字上無法動彈的神明。

    如果有神明,那也是他自己。

    小白六被抱在白柳的懷里,他張了張口,想說什么,但最終什么都沒有說出口,只是安靜地接受了這個擁抱。

    雖然他覺得這種肉麻的肢體接觸有點惡心。

    但他的投資人先生是給了錢的,所以小白六決定忍耐這位有點惡心的投資人先生。

    “給你的這個硬幣非常重要,你一定要好好保管。”白柳松開了小白六,“如果你被殺死了,這個硬幣會掉落出來被別人撿到,那可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

    白柳笑著用細長的手指點了點小白六胸口的硬幣:“因為我見不得人的秘密和靈魂可都藏在里面。”

    “你剛剛那樣問我,你是想要我改名字嗎?”小白六握住自己胸前的硬幣,突兀開口道,“先說好,我不接受大幅度的改動,但作為你慷慨給予我金錢的報酬,我愿意滿足投資人先生你的個人惡趣味。”

    陸驛站,我可以改名字,但我不喜歡大幅度地改動,你有什么推薦的嗎?

    白柳眼神頓了頓,他輕聲說:“白柳怎么樣?”

    “白柳?”小白六疑惑地反問,“哪個白,哪個六,聽起來和沒改一樣。”

    十年前的陸驛站眉眼彎彎地看著白柳,說叫白柳怎么樣?

    白柳有點無語地說聽起來完全根本沒變,改動有什么意義嗎?

    陸驛站說有意義啊,這是個好名字,這兩個字都很好,白柳問他好在哪里。

    陸驛站摸摸白柳的頭,他笑得晴朗又天真,說:“因為是白天的白,柳暗花明的柳,從此以后,你就會進入柳暗花明的白天了,白柳,你以后一定會更好的。”

    十年前的白柳靜了一會:“你可真是無聊,陸驛站,玩這種字眼游戲。”

    白柳摸摸小白六的頭,笑起來,就像是陸驛站曾經笑的那樣,眼中帶著茂盛生長天真和不知道從什么地方來的自信,教堂背后合著孩子們清朗的合唱聲和夏季野草叢中的風飄過來清爽味道,小白六眼中那張奇異的瘦長鬼影般的臉上,顯出一種很真誠的,好像是祈禱一般的微笑弧度。

    他輕聲說:“你的名字是白天的白,柳暗花明的柳。”

    小白六靜了一會兒,他別過頭:“無聊的字眼游戲。”

    “那你改嗎?”白柳問。

    小白六:“改,你給錢了。”

    “你以后就叫白柳了。”白柳頓了一下又說,“我的欺騙手段很有可能暴露了,很有可能今晚就會死在我的對手手里,你是我唯一的希望,所以我把所有的東西都囑托給你,你一定要活下去,白柳。”δ.Ъiqiku.nēt

    白柳很清楚他面對的是兩個打過聯賽的老玩家,苗飛齒稍微沖動一些,但苗高僵的警惕心是很足的,所以白柳才會做三層紙杯。

    但紙杯畢竟只是紙杯,紙是包不住火的。

    在未來會產生大面積玩家沖突的前提下,木柯不可能一直躲著,但木柯一旦出現,那么白柳之前準備的那個他和木柯置換的方案很有可能就會露出破綻,暴露出他和木柯是合作關系,并且還存在背地里的聯系。

    而從苗高僵今天對他的態度來看,多半是已經發現了什么不對勁的地方——比如木柯背包里那個鍵盤。

    白柳在制定計劃的時候,就預料到了這一步,因為木柯的面板暴露無可避免,那么這個系統背包里的交流道具也是一定會暴露在苗飛齒和苗高僵的視線里的,所以他才選擇了用鍵盤這種相對不直觀,也不引起注意力的方式來交流。

    木柯和他用鍵帽交流,白柳就已經是踩了苗高僵這個智力值比較高中年男人很可能對數碼工具認知不夠的知識空隙了,但苗高僵也不可能全無察覺。

    苗高僵兩次察看木柯的面板,這兩次鍵帽上的空隙都不一樣,因為都處于單邊在等待對方回消息的間隙——這是兩個人共用系統背包里的道具交流無法避免的一個空隙。

    苗高僵多半已經意識到這個鍵帽在不停改變,但是由于對這一塊知識的匱乏,苗高僵就算是拿到了鍵盤,也不能很清晰地了解到他和木柯到底交流了什么信息——這也是白柳選擇鍵盤作為交流道具的原因之一。

    那么很明顯,他對于即將進行搶奪戰的苗飛齒和苗高僵而是一個不安定因素,這種不安定因素在一個很吃生命值的二級游戲里是很致命的,為了確保成功通關,更為保險的做法當然就是直接做掉他,所以白柳推測自己的死期應該很近了。

    在這之前,白柳覺得有必要將自己身上最有價值的東西移交給小白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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