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圍不到一百一的牧四誠:“……”
輸,輸了!
牧四誠默默地把脫下的運動服外套穿上,還把一直敞開的拉鏈給拉上了,不讓自己的上圍有暴露出來被比較的可能,調(diào)整好表情,才再次掀開簾子走了進去。ъiqiku.
唐二打正在穿衣服,他非常不習慣這樣毫無防備地讓別人靠近,所以被白柳摁頭逼著量了一通之后,現(xiàn)在臉色十分不好看,語氣也變沉:“還要繼續(xù)量嗎?”
“no!”裁縫興奮地擺手,他用手勢隔空比了比唐二打的胸,腰腹,和屁股的形狀,對他比了個大拇指,用一種帶著奇特口音的英語贊賞,“——beautiful!”
唐二打神色緊繃地和這個裁縫拉開了距離。
倒是旁邊的牧四誠和木柯臉上有種掩不住的嫉妒,他們盯著唐二打的胸看了半晌,然后又落寞地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
牧四誠還抬手起來比了比自己的胸,然后大致擴大了5厘米又對比了一下,心里愈發(fā)悲憤——長得又酷又帥胸又這么大就早點露出來啊!藏藏掖掖是為了留到現(xiàn)在羞辱我是嗎!
裁縫在量了一下唐二打圍度之后,和木柯交代了幾句,就撐著下巴在一旁審視唐二打,看得唐二打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木柯向白柳翻譯:“他剛剛問我,唐二打的職業(yè),一般來說,除了模特,很少有人在這個身高擁有這么標準的三圍,我解釋唐二打經(jīng)過專業(yè)的軍事訓練,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退役了。”
“所以他給我們推薦類制服。”木柯解釋,“真正的軍警制服有嚴格規(guī)定,不能隨意著裝,但有相關(guān)版型衣服可以試試。”
正說著,裁縫從衣架上取下了一套深灰色外套的制服,遞給了唐二打,讓他拿進去試試。
過了一兩分鐘,穿好衣服的唐二打出來了。
他的肩膀非常寬,把里面的樣式收束的直筒襯衣很好的撐立。
這件襯衣相比起白柳的社畜式襯衣看起來更加修身,胸以上是一件黑色雙排扣背心,肩膀上還有擴肩的黑色綁帶,從肩胛后擴向下綁到腹部一直沒入后腰。
褲子腰腹部相對較寬,但收得很緊,是包臀貼身的,后腰上夾著一個深色皮革手槍套。
裁縫滿意地點點頭,轉(zhuǎn)頭對木柯說了幾句。
木柯翻譯:“他說這是參考了fbi樣式的制服,很適合唐二打這種經(jīng)過訓練,身材標準的人。”
唐二打還在理領(lǐng)口,他似乎不怎么適應這套把他包裹得過緊的衣物,眉頭緊皺著。
“怎么樣?”白柳問,“穿這身衣服會影響到你操作嗎?”
唐二打遲疑兩秒,他舉臂動了動,然后誠實地給出了回答:“不會。”
“那就這件。”白柳拍板,“包起來,繼續(xù)買其他東西。”
四十七分鐘后,
買完領(lǐng)帶夾皮鞋襪子等等配飾的唐二打提著大大小小的口袋,冷臉站在白柳的小出租屋里,他擰眉抬手解開了自己襯衣的兩顆扣子——太緊了,他不是很習慣這件衣服。
屋里的白柳正在打電話給領(lǐng)導:“嗯,木柯在我這里,過來接他吧。”
掛了電話之后白柳撥給了向春華夫婦:“佳儀在我這里,過來接她吧。”
合上電話,白柳轉(zhuǎn)頭看向牧四誠:“能自己回去吧?”
牧四誠點頭。
處理好了所有隊員的去向問題,白柳轉(zhuǎn)身正對這些隊員:“因為我們有幸得到唐隊長的大力支持,報名不成問題了,也擁有了更加多的時間可以合理規(guī)劃。”
白柳的眼神和站在最后的唐二打?qū)α艘谎郏骸疤脐犻L告訴我,除開訓練,隊員們的修整同樣重要,現(xiàn)在差不多是中午十一點,回去休息一下午,整理好自己的外形,下午五點半在我家門口這家火鍋店集合,我請各位吃火鍋聚一餐,六點半登入游戲,正式開始聯(lián)賽訓練,有意見嗎?”
大家搖了搖頭。
“ok。”白柳點頭,剛想繼續(xù)說話,與此同時,他的門鈴響了。
站在最后的唐二打轉(zhuǎn)身去開門,一開門就把門外接到電話就瘋狂趕來的領(lǐng)導給嚇了一跳。
唐二打太高了,這都是次要的,他身上的制服被他自己東搞西搞弄的看起來很凌亂,剛剛做完的發(fā)型也因為不自在給撥散了,還洗了一下。
敞開的領(lǐng)口還能隱隱窺見幾個刀口傷疤,身上散發(fā)著一股剛剛沖完澡(其實是洗頭)的香波味道,發(fā)尾順著向下淌水——
——看起來極為狂野,就像是剛剛在床上滾了一圈似的。
因為里面的白柳還在交代事情,于是唐二打把領(lǐng)導堵在了門外,居高臨下地俯瞰著他:“有什么事嗎?”
領(lǐng)導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縮成一團,仰頭看他,唐二打極強的氣勢壓得他說話都結(jié)巴了:“我,我來找木柯。”
“再等等。”唐二打說道,“白柳還在里面和他……”交代事情。
領(lǐng)導不可思議地打斷了唐二打的話,脫口而出:“白柳還沒完事兒啊?!你不是已經(jīng)和白柳完事兒了嗎?”
——你他媽這么大一個人,都沒有把白柳弄完事兒?!
這個說法雖然聽起來有點怪,但唐二打也說不出是哪里不對,只是蹙眉解釋了一句:“白柳只是處理好了我,但還沒有處理好其他兩個人。”
劉佳儀的事情基本她自己都能處理,白柳不用操心。
領(lǐng)導頭暈目眩地撐著墻壁才站穩(wěn),他顫聲問:“里面,白柳還當著你的面,繼續(xù)處理其他兩個人?!”
這尼瑪是人做的事情嗎?!
讓自己的一個情人出來幫他接待客人,自己在里面繼續(xù)處理其他人?!
唐二打皺眉反問:“有什么不可以的嗎?”
領(lǐng)導被唐二打問的搖晃了一下身體勉強站穩(wěn)身體,目光掃到唐二打領(lǐng)口露出來那個傷痕,鬼使神差地問了一句:“你身上這些傷,不會是白柳做的吧?”筆趣庫
唐二打神色一變,迅速地收緊了領(lǐng)口,抓住領(lǐng)導的雙手反剪住,把領(lǐng)導抵在墻上冷厲地質(zhì)問對方:“你怎么知道?!你也玩過游戲?!”
“我tm才不和白柳玩這種骯臟邪惡的游戲!!”領(lǐng)導怨憤地咆哮,“放開我!”
白柳的這群男人的嫉妒心這么可怕嗎!只是疑似和白柳玩過游戲就感覺要把他抓起來弄死一樣!
正當領(lǐng)導被唐二打壓得要死不活的時候,白柳推開門,微抬下頜示意唐二打松手:“他不是玩家,放開他吧。”
唐二打這才松手,他將信將疑地退后。
領(lǐng)導害怕地和他拉開了距離,他看向了推開門的白柳,又是瞳孔一震。
在短短一天之內(nèi),白柳憔悴了不少,臉色蒼白,眼下青黑,就像是一天一夜一直沒睡在嗑藥狂嗨一樣。
領(lǐng)導上前領(lǐng)走了木柯,走之前,他回頭瞄了一眼白柳敞開的領(lǐng)口,在和唐二打差不多的位置,白柳的脖頸旁也有一個圓圓的小傷口——類似煙頭燙下的傷口。
但是昨天領(lǐng)導來接木柯的時候,還沒有看到白柳有這個傷口。
才過去一晚上,這他媽的是玩得有多烈啊!
領(lǐng)導心神俱震地抓住木柯的手快速逃跑。
等和木柯走到了外面,領(lǐng)導才忍無可忍地八卦:“白柳是不是在玩游戲的時候,被門口那個人用煙頭燙了脖子?”
木柯悚然反問:“你怎么知道?!”
領(lǐng)導滄桑地掏出一根煙來點上,悠悠地看向了遠方,惆悵地吐出一口煙圈:“我這雙眼睛,已經(jīng)看透了這世間太多的污濁不堪……”.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