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舜蹙眉:“怎么會這樣,比賽結(jié)果還沒出來,差距不該這么懸殊啊……”
“是有人把孔旭陽的舊賬翻出來了。”木柯飛速瀏覽,“殺手序列這次贏得很風(fēng)光,戰(zhàn)術(shù)非常亮眼,逆神的人氣往上走高了一大截,之前在挑戰(zhàn)賽里重挫了逆神孔旭陽就被提出來了。”
“狂熱羔羊的人在大肆宣揚這件舊事,說孔旭陽是比逆神還厲害的戰(zhàn)術(shù)師,逆神曾經(jīng)被孔旭陽搞得半死,很多觀眾受到這個消息誘導(dǎo)下注了。”
“不光如此。”劉佳儀往下翻了幾下系統(tǒng)面板,“他們下了重倉做局。”
劉佳儀抬頭看向王舜:“他們可能是覺得自己贏面很大,在大比賽結(jié)束的時候控場做局,往自家的賭池了下了很多積分,現(xiàn)在已經(jīng)沖到積分增速榜第三了。”
正說著,王舜抬頭看到坐在對面的狂熱羔羊的一群人嬉皮笑臉對他們揮了揮手,然后先是指了指大屏幕里的白柳,比了個大拇指,然后又輕蔑地翻轉(zhuǎn)過來,把大拇指翻轉(zhuǎn)向下,齊聲嘲笑:δ.Ъiqiku.nēt
“流浪漢,loser,名副其實。”
唐二打臉色一沉撐著膝蓋就要站起來,被人摁下了,唐二打轉(zhuǎn)頭看是誰能把自己摁住,結(jié)果在轉(zhuǎn)頭看到對方的一瞬驚愕道:“逆神?!”
逆神笑瞇瞇地和唐二打打了個招呼:“好久不見了。”
這人說完就很親切地握了握唐二打手,又和周圍幾個看傻了的流浪馬戲團會員友好地點頭示好,然后非常自然地招呼著自己的隊員在流浪馬戲團的這方坐下了。
王舜都看呆了:“逆神,你這是……”
逆神和王舜勾肩搭背地坐在了一起,眼神帶著一種莫名的暗看向了對面的狂熱羔羊,臉上卻是笑呵呵的。還伸手對對面的狂熱羔羊打了個招呼:“來找黑桃,順便看看比賽,印證自己的預(yù)。”筆趣庫
對面正對著王舜他們比下拇指手勢的狂熱羔羊成員目瞪口呆地在逆神的笑容下緩緩地收回了自己的手。
不知道為什么,雖然逆神在對他們笑,但他們的背后卻泛上了一股涼意。
“印證自己的……預(yù)?”王舜怔怔地重復(fù)。
逆神露出八顆牙齒,笑得燦爛無比:“當然印證孔旭陽會死在最殘忍又最優(yōu)秀的戰(zhàn)術(shù)師手里這個預(yù)。”
王舜迷茫地冒出一個問號:“?”
隨著殺手序列入座流浪馬戲團隊伍,不光是流浪馬戲團自己的會員驚呆,連觀眾都驚呆了,兩眼發(fā)直地看著迅速和流浪馬戲團親親熱熱地待在一起的殺手序列成員,不仔細看還以為這兩家公會是一家人,坐得那么黏黏糊糊的。
柏溢十分自來熟地左手攔著唐二打,右手掛在木柯身上,滿臉興奮地望著大屏幕:“哇靠,中式恐怖本,爺?shù)淖類郏∵@是哪個游戲來著?”
柏嘉木面無表情地揭短:“你在游戲池里被嚇得秒退的那個游戲,《陰山村》。”
柏溢:“……我們的舅甥之情到此為止了!”
唐二打不自在地想要把黏在自己背上的柏溢給揭下來,他的背挺得筆直,神色嚴肅地質(zhì)問:“你們過來是有什么目的?”
廖科捧著一杯不知道從哪里搞來的茶,慢悠悠地啜了一口:“不要這么緊張,后輩,我們只是來看比賽的。”
“黑桃呢?”柏溢探頭探腦地在觀眾席里找人,“他比我們來得早吧,人去哪里了?”
此刻,黑桃在進入觀賞池之前的一個小道上和紅桃狹路相逢。
紅桃靜靜地看著黑桃,背后站著國王公會的戰(zhàn)隊隊員。
黑桃困惑地望著紅桃,他不明白為什么這個陌生女人會堵在他面前,不讓他進觀賞池。
紅桃卻突然笑了一下:“黑桃,你還是不記得我的臉嗎?”
黑桃誠實地點頭,反問:“你是誰?”
跟在紅桃后面的齊一舫都看不下去了,他憤怒地沖上前想要開口說什么,被劉集拉了拉衣服,握住拳頭又別過臉忍下了。
紅桃這么一個讓人神魂顛倒的大美女,人群之中只要多看一眼做夢都不會忘,黑桃居然都打了兩次比賽了,都還不記得!
而且整個國王公會的戰(zhàn)隊黑桃連最大眾臉的劉集都能記住,就不記得紅桃,而且剛剛才見過,怎么可能現(xiàn)在就不認識紅桃了!
黑桃根本就是在裝不認識,刻意羞辱喜歡他的紅桃皇后!
想到剛剛才被過激觀眾罵紅桃因為感情誤事,故意輸給黑桃什么的,齊一舫越想越氣,狠狠地瞪了一眼黑桃!
藍顏禍水!.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