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戰(zhàn)術(shù)師,逆神的審判者。
木柯和劉佳儀很快接上白柳的思路,劉佳儀點頭,神色沉郁地問:“我能問一下陸驛站高考多少分嗎?”
“718分。”白柳冷淡地回答,“第一名是方點,732分。”
牧四誠還沒來得及明白陸驛站的身份,就被這個分?jǐn)?shù)給沖懵了,他張開雙手表情空白地質(zhì)問:“你說他們考了多少分?!”
“不行,這分?jǐn)?shù)我們怎么考都追不上。”木柯深吸一口氣,“和他們硬剛對考我們會輸,我們得想其他辦法贏他們才行。”
“按照正常路徑我們不可能贏。”白柳神色冷冰冰地開口,“現(xiàn)在只能走不正常路徑了。”
“什么不正常路徑?”唐二打表情凝重地問。
白柳看向臺上的陸驛站,語氣平淡:“在聯(lián)賽里贏游戲有兩種方式,第一種是按部就班地先完成主線任務(wù),這是典型的競技游戲方式。”
“第二種就是——直接殺死自己的對手。”
唐二打猛地抬起了頭:“你要直接殺了他們?!”
臺上的校長也終于陰沉地開口了:“我可以不追究你們五個人這次的事情。”
“但以后山上發(fā)生的任何事,你們最好當(dāng)做沒看到,也不要往外亂說。”
陸驛站笑了起來:“那可不行校長。”
“我長了眼睛就是要看事,長了嘴巴就是要說話的,讓我對一些事情不看不管,不聞不問,當(dāng)做這些死去的十七個孩子不存在,當(dāng)做你誘導(dǎo)逼迫那些孩子跳湖做題,將高考題泄露給權(quán)貴后代這件事不存在——”
陸驛站臉上的笑意收斂,神情變得云淡風(fēng)輕起來,他從身后拔出一把巨大到橫過他整個身高的重劍,輕抬下頜,目光不偏不倚地望著對面的校長,忽的彎唇一笑:
“——我這種會臨場逃跑的普通人,也是偶爾會有血性一下,想要站出來的。”
重劍穩(wěn)穩(wěn)劃下,砍在了這個校長的前面,這校長被劈得神情直接呆滯,嚇得一屁股墩坐在地上,屁滾尿流地向后蹬腿,想要逃走。
一根雪白的骨鞭從校長的身后直接劃過來,打在這個校長的背上,眼看就要將他煽吐血了,陸驛站眼疾手快地翻身一擋,將重劍斜著擋在了鞭子上,
陸驛站神色無奈地看著跳上臺來的白柳:“做事不要這么偏激,嚇一嚇npc就可以了,要是真把他打死變怪物了,等會你又麻煩了。”
白柳臉上什么表情地從陸驛站提前拔出來的重劍上掃了過去:“你猜到我會在這里進(jìn)攻你了?”
“我誘餌放得那么明顯,幾個班的隊員全報給你了。”陸驛站拿著重劍笑瞇瞇的,“你能忍得住不咬餌,那就不是你了。”ъiqiku.
“畢竟你也應(yīng)該沒有其他路子了,你隊伍里的人好像都不太擅長高考。”
陸驛站笑得溫和,語帶調(diào)侃:“白柳,此時此刻,你有沒有后悔自己高中沒有好好學(xué)習(xí)?”
白柳收鞭再甩,語氣冷淡:“那怪誰?誰讓你不告訴我未來有這種游戲,不然我為了贏你都會好好學(xué)習(xí)的。”
“……”陸驛站舉著重劍哭笑不得地挨了這一鞭子,“你自己不好好學(xué)習(xí),還怪到我頭上來了?!”
白柳沒搭話,提手翻身又是狠狠一鞭子下去。
陸驛站收斂神色,后退兩步擋住。
這一鞭子打到了陸驛站的重劍中央的彈孔上,那彈孔是上次他給白柳擋子彈留下的,彈孔周圍全是細(xì)細(xì)密密的裂紋,因為上次重劍直接被白六的子彈打穿了,是后來陸驛站送去華干將那里緊急修補之后又勉強能用的。
之前密林邊陲那次,陸驛站為了阻止白柳和黑桃,重劍也被和這兩個小崽子的骨鞭聯(lián)合攪碎了一次,這才修復(fù)沒多久,五棟樓又被弄碎了。
這重劍跟了陸驛站658條世界線,他很是愛惜,但現(xiàn)今已經(jīng)因為白柳被修補兩次了,現(xiàn)在他見白柳一鞭子毫不留情地抽在重劍脆弱處,陸驛站跟打在自己身上一樣心疼得蹦起來,慘叫出聲:“你下手輕點啊!”
“我只有這么一把重劍,打裂了我就沒得用了!”
白柳余光掃過去,手上揮鞭再甩,又正中重劍彈孔,打得陸驛站重劍都變形抖動了一下,白柳抬眸冷漠睨陸驛站一眼,語氣淡淡:“你沒武器用,那不正好?”
陸驛站:“……”
好狠心一崽子!!
方點說的沒錯,白柳果真不孝子!.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