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七夜沒忘,坦克也沒有忘。
“是。”坦克面露傷感的說道。
“明天我們一塊找找,如果能帶點什么回去最好,狐貍的父親三年走了,今年回來之前,我去看過狐貍的母親,也快不行了。”沈七夜說道。sm.Ъiqiku.Πet
狐貍雖然走了,但是沈七夜每一年都會去渴望狐貍的父母,沈君文走的時候,沈七夜都沒趕回來,但是狐貍的父親走那一次,卻是沈七夜親自披麻戴孝,可見他一直沒忘記狐貍。
但是別說一個人在遠東都已經死了七年,就是死了一個星期,早就尸骨無存。
老虎,禿鷲,烏鶇,還有眾多不知名的食腐動物,七年的時間過去,怕是狐貍的尸體早被吃的殘渣都不剩。
坦克知道這是沈七夜的執念,當年他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把他們一行人帶出了遠東,每個人身上都掛彩,坦克背了一個,沈七夜背了兩個,還拖著一個,他們都已經筋疲力盡,唯獨留下了重傷的狐貍。
沈七夜有愧,但是在那種情況下,還能怎么辦?
誰都不是神劇中的英雄,能腳踏七星,騰云駕霧,在那種情況有一針嗎啡,一顆頭孢都已經是奢望。
“好。”坦克重重點頭。
這時白玉堂帶著常俊走到兩人跟前,白玉堂指著常俊說道:“夜哥,常俊想找你聊聊。”
坦克很是怪異的看了一眼常俊,問道:“你想聊什么?”
常俊說道,“你們是那種人?”
沈七夜與坦克對視了一眼,常俊能猜到他們的身份,著實讓他們在心中微微驚訝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