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爾斯泰卻是搖頭說道:“只有三人!”
坦克一臉怪異的看了一眼沈七夜,急忙問道:“你看清楚了嗎?真的只有他們三人?”
托爾斯泰點頭說道:“我在漠河過來的方向,一連布置了十個陷阱,但是都沒有驚起大群的飛鳥,我能肯定只有他們三人。”
如果張少君,方文山,常俊的父親,是帶了大批的人進去林區,那肯定會驚動林區的走獸與飛鳥,但是只有他們三人,他們真的咽的下這口氣?
“沒有帶向導嗎?”坦克在問,生怕托爾斯泰在漏掉了什么。
“沒有。”托爾斯泰搖頭說道。
“既然連向導都沒有帶,就敢孤身深入遠東,那這三位大老中,必定有熟悉遠東林區的,而且是一個高手,他們有絕對的信心能把兒子帶回去。”沈七夜淡淡的說道。
白玉堂一聽就火大,他已經揍張少君,方文山,常俊三人揍上癮了,一聽對方中還有高手,撿起一條木棍,立馬就沖去對三人一陣拳打腳踢。
或許是因為三個大老救子心切,又或者是聽到了兒
子的慘叫,原本一個小時的路程,他們硬生生提前半個小時趕到了。
當那個中年壯漢出現的剎那,張少君與方文山如同魚歸大海,乳鴿回巢,當場就淚奔了過去。
“爸,你終于來了。”張少君眼淚鼻涕哭了他爸一臉。
“爸,我這幾天好想你啊,快把山槮交了,我們立刻回家。”方文山撲入他爸的懷中,還使勁扭動了兩下,顯然是這幾天被沈七夜嚇的夠嗆。
唯獨常俊的父親,在見到沈七夜與坦克的剎那,猶如雷擊。
“爸,你認識他們嗎?”常俊走過去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