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在原有的基礎上多一劃,寶寶團很快學會了。
黎黎媽媽教寶寶團畫畫。
年年凝著小眉頭,經過充分的思考后,認真嚴謹地在白紙上畫出了全家人,半耳和美美大麥都在。
年年把這幅畫帶回了家。
年滿回到家看到了這幅畫,也看到她自己。
她是黑、黑、黑色的!??!
和半耳一個顏色?。。?
年滿感覺自己的手都被氣的哆嗦,她指著畫里的小黑人,給年年一次解釋的機會,“這、這是誰、誰?”
年年咬字清晰,“manman。”
年滿閉眼,深呼吸。
這個小胖墩只有一歲,一歲!
還不懂事呢,不懂事!
她要忍住,忍住!
年滿聲音帶著壓抑下的沙啞,“年年,有些真相是很殘酷的,不能說出來了。不說出來,你好我好大家好。說出來,絕情斷義挨頓打。”
“ya?”
迎著年年懵懵懂懂的小眼神,年滿詳細解釋:“年久矮,不能說年久小矮子。年全看起來弱不禁風,不能說他弱。年安做飯難吃的時候不能說飯難吃。年恬吃的少,不能說她挑食嬌氣。林彌不停地說話的時候,不能說他嘮叨。炎炎微笑行禮時,不能說他做作?;鸹鹫f動漫人物臺詞時,不能說他中二魂?!?
無論年滿這句話里提到的人在做什么,在這一瞬間,他們看向了年滿,眼神冷颼颼。
年安微笑:“我什么時候做飯難吃了?”
年久冰冷:“高處空氣更新鮮?”
年恬嘆氣:“我已經吃的很多了?!?
年全卷袖:“我們可以比一比力氣?!眘m.Ъiqiku.Πet
林彌震驚:“我話多?”
炎炎解釋:“微笑行禮是禮貌,紳士的禮貌?!?
火火嫌棄:“二姐沒有情懷?!?
年滿擠出一個笑,“舉例而已,教育當先?!?
轉頭看年年時,臉上的笑變成了威脅,“我不黑!”
年年滿眼不解地看著姐姐,伸出小胖腳放到姐姐的胳膊旁,小手指放在她的小胖腳上,解釋:“bai?!?
一把抓住半耳的尾巴,指著半耳的黑黝黝的背,“hei?!?
小手指再放到姐姐的胳膊上,“hei?!?
年滿眼里的威脅變成了殺氣,咬牙切齒,“給你最后一次機會,把小黑人給我涂成小麥色!”
“bu!”年年是實事求是的誠實寶寶。
“小、胖、墩!你給我等著!”
等著就等著,年年不帶怕的,大奶瓶和大嘴猴毛巾在她懷里,二姐姐嚇不到她的。
一覺醒來,年滿看著貼在客廳墻上的畫,嘴角慢慢露出一個陰險的笑容,她回到臥室,從行李箱中拿出兩升超大容量薄荷水。
噴!
客廳噴!
洗漱室噴!
廚房噴!
嬰兒床噴!
大嘴猴毛巾噴!
年年睜開了眼睛,看著年滿,眉毛一根根豎起來,兩眼熊熊大火。
林彌救場:“年年冷靜?!?
年恬拿起大奶瓶給年年喂奶。
林彌聞到了薄荷味,他看著大奶瓶,后背發涼了。
完了,沒救了。
年恬的手也僵在了半空中。
年年不敢置信地看看大奶瓶,再看看囂張豪橫的年滿,小眉頭和小嘴巴慢慢地變成了波浪,眼淚噴射。
“manmanhuaidan!?。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