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亞先生,對于剛才的殺手,不知你有什么看法?”就在摩亞私下大為感嘆,也許感覺自己對待救命恩人,的確是有些太過份,孔雀忍著他語的無禮,開口詢問道。
“小姐,你讓我安靜一會兒成不成?我又沒有睡覺,不過在閉目養(yǎng)神而已,這好像并沒有打擾到你吧?”摩亞眼連睜都懶得睜,冷冷淡淡的道。
孔雀沉默了一會兒,忽然語氣真誠的道:“對不起,摩亞先生,是我不對,我向你道歉,在此鄭重謝過你的救命之恩,并且希望以后能夠有機會報答!你也許不知道,我是一名商人,由于天天與精明狡詐的各色商人打交道,因此練就了我提防別人的本能,因此對于您的救命之恩,大為疏忽。在此祈求您能夠原諒。”
摩亞睜開眼,見孔雀一臉誠摯的望著他,心下嘆了口氣:還有什么話可說?人家一名小姑娘,當(dāng)面向自己認(rèn)錯,并且歉也倒了,自己再端著一副臭臉,未免太過的沒有風(fēng)度了。
當(dāng)下他耐心的道:“我說過,這件事就當(dāng)作沒有發(fā)生,你不要放在……”這個家伙大義凜然的話頭突然中斷,——他的目光卻是恰好落在孔雀那晶瑩玉潤、如同是象牙精雕細(xì)琢出來的兩只裸足之上。如同蜜蜂嗅到了蜜糖,這個家伙那貪婪好色的目光,立時如獲至寶,如同蜿蜒爬行的長蛇,自晶瑩的腳尖迅速的游弋而上,直爬上了那對伸得筆直勻稱的小腿。然而小腿僅僅攀登了一半,他的目光對裸腿的忘情檢閱之旅,就不得不停頓了下來:卻是被一片淡藍色的絲質(zhì)障礙物,給阻擋住了。m.biqikμ.nět
望著那兩條被淡藍絲裙遮蓋、卻仍舊隱約可見的筆挺的藕腿,摩亞暗咽了口唾沫,心下暗道:“真是可惜!媽的,人為什么要穿衣服?”
孔雀見他話說到一半,忽然中斷,奇怪的向他望來,卻見他的目光,正死死盯在她的雙腿上,與她白膩的肌膚做著最為親密的接觸,不由心下大羞,將雙腿一舉縮回了裙內(nèi),嗔道:“亂看什么,不要以為救了我,就可以隨便占我的便宜。”
戀戀的收回目光,摩亞懶懶的倚坐在車廂壁上,道:“沒有證據(jù),就不要亂說哦,我可是會告你誹謗的,——畢竟事關(guān)我的清譽。”
孔雀被他的話語逗的“嗤”的一笑,譏誚道:“就你還有清譽?也太過高看自己了吧?”隨即她繼續(xù)剛才的話題,問道:“對于剛才的那群殺手,不知你有什么看法?”
斜睨了她一眼,摩亞嘴角浮現(xiàn)一絲冷笑:“我說大小姐,你耍我是吧?就憑您的精明,難不成還看不出這些殺手的破綻?恐怕您對他們的身份,也早就心中有數(shù)了吧,畢竟這是針對您而設(shè)的局,以您的才智,還會猜不出是來自那方面的威脅嗎?”
孔雀一陣默然,良久正色道:“我心下的確是有了初步的推斷,但我怕自己當(dāng)局者迷,反而誤入歧途,因此在此還請你談?wù)勀愕目捶ā!?
摩亞無奈點頭:“好吧!我就以一個局外者的身份,來談?wù)勎覍@些殺手的印象,但愿能夠?qū)δ阌杏谩5谝唬@些殺手武技非凡,訓(xùn)練有素,相互配合默契,但與刺客工會的刺客、或者殺人越貨的雇傭兵,其間有著明顯的差別,因此他們顯然是財勢雄厚的世家貴族、或者大陸上各大財團商會所私人豢養(yǎng)的武士;第二,他們埋伏在公路的旁邊,并且準(zhǔn)確無誤的對你的馬車發(fā)動突襲,顯然是對你行蹤路線、所去的目的地,以及馬匹車駕等等,都是無比的清楚,因此他們不是你的朋友、就是你的敵人,因為只有這兩種人,才會對你如此熟悉;第三,他們伏擊你所用的純鋼巨弩,威力兇猛,卻是兩國戰(zhàn)爭軍隊攻城所專用,一向大陸上管制很嚴(yán),尋常貴族根本不可能擁有,因此他們的身份,很可能與軍隊有關(guān)系;第四,他們偷襲時,蒙面黑衣,分明不想讓你看到他們的面目,因此我想他們應(yīng)該是你所認(rèn)識、甚至是熟悉的人。總上就是我對那群潑才的認(rèn)知,不知你以為如何?”
孔雀深深的望了摩亞一眼,笑吟吟的道:“你分析的很有道理。我想,我已經(jīng)清楚想要殺我的人是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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