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他有四把刷子也屁用不頂,有那要命的帶刺玫瑰在,還怕他耍出什么別的花樣?那玫瑰可是出道以來從未失過手……”老吉特忽然住口,轉頭怒瞪著老管家:“難道,事先你并沒有打探清楚那小子的底細?”
“我見他不過是一名剛剛注冊的傭兵,因此就沒有、沒有繼續去打探……那知,拍賣會結束,我又接到來報,這小子護著那,昨天曾經大鬧過哥拉斯的男爵府,將他的一名青銅級別的侍衛一把摔死。如此看來,這小子手頭上恐怕是有點……”老管家越說聲音越低。
“你是豬!”老吉特對著老管家一通怒吼,順手又撈起一只茶盞,劈頭對著老管家砸了過去。老管家如同英勇就義、鐵骨錚錚的鐵血戰士,對著當頭拋來的茶盞毫不皺眉、視若無睹,任憑其生生砸在腦袋之上。
“當啷”,來自東方大陸的精美瓷器,竟生生被老管家硬挺的額頭,頂得粉碎,滾熱的茶水淋漓而下。
老吉特一茶盞扔出去,似乎也消了一部分氣,只是胸口仍舊還如同颶風過后的翡翠海,起伏不定,臉色也如同六月的天氣,陰晴不定。皺眉想了半天,他像是在說給忠誠老奴、又像是在安慰自己,慢慢的道:“不過,以那小子的年紀,即使一生出來就練習武技,應該也高不到那兒去。況且,滴血玫瑰可是我花了十萬金幣的大價錢,自殺手工會請來的一流紅牌殺手,應該沒有問題吧!”
“是,老爺您說的沒錯。”老管家忙道。
“沒錯個屁!那你說為什么這么長的時間,還沒有音訊,到底怎么解釋?”老吉特暴跳如雷,像是下襠被猛撩了一腳,大聲怒罵道。隨即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打了個寒噤,道:“除非,除非他是神跡之子?”
“不可能!老爺,絕對不可能!現在大陸上的神跡之子,數都數的過來,就那么寥寥幾位,而且都大名鼎鼎,這小子絕對不可能是。也許現在我們的人,已經開始向回趕了也說不定。”老管家不顧自身被茶水燙的死去活來,竭力安慰著馬車夫心驚膽顫的兒子道。
老管家無疑很有些做巫師的潛質的,話剛說完,院落里已然響起了凌亂的腳步聲。
老管家興奮的老臉紅得如同熟透了的蟹殼,激動的道:“老爺,您聽、您聽,來了,真的來了!”
馬車夫的兒子也是一臉的激動,屏息呼吸,側耳傾聽,然而接下來傳入他耳朵里的,卻與他心下所希冀的,大相徑庭:院子里,赫然響起了兩聲無比凄厲短促的臨死慘叫聲!
如此巨大的心理逆差,無疑很難有人能夠承受的住。馬車夫的兒子因為激動而微微紅潤的臉色,一聽到傳進來的慘叫,刷的瞬間變成了掛了三天沒有賣出去的肥豬肉,蒼白、松弛、無力。
——來了,是來了!δ.Ъiqiku.nē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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