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裴冕擰眉。
“你對阮汐霧,打的什么主意,別以為我不知道。”
霍禮邪魅一笑。
“裴哥,朋友妻不可欺這個道理我懂,但是……”
“阮汐霧說你們已經(jīng)分手了。”
霍禮攤手,一臉的你能奈我何。
“況且,這個合作我們可是商談了很久才敲定的。”
這并不是什么大的合作,都是順手人情。
裴冕不可能現(xiàn)在反悔,把阮汐霧帶走。
看著他騎虎難下的樣子,霍禮哈哈大笑。
他走過去拍了拍裴冕的肩膀。
“裴哥,我去工作,就不招待你了。”
“等等!”
裴冕叫住霍禮,聲音沙啞。
“你……是不是阮汐霧口中的……鐸哥哥?”
兩人一前一后,一黑一白。
身后有光灑下來,剛好落在兩人中間,形成特別的光影。
霍禮在陰影里,嘴角上揚。
“走吧!”
霍禮還沒來得及回答,阮汐霧已經(jīng)收拾好了下樓。
今天她特地換了一身休閑的裝扮,長袖長褲遮住了身上的傷口。
一個米色的棒球帽,一身藍色的運動套裝,配上精致的五官,簡直和高中生別無二致。
“今天去后面的樹林。”
“那里有很多奇形怪狀的樹,剛好能體現(xiàn)出這次的主題:怪咖!
“好!”
林思思今天顯然沒有昨天那般,對阮汐霧有什么好臉色。
“還不快給我們?nèi)畲髷z影師拿攝影機,難道要讓我們老板親自拿?”
林思思明顯在內(nèi)涵阮汐霧。
阮汐霧可不是軟柿子。
她將相機拿在手里,看向林思思,嚴重帶著幾分戲謔。
“你們老板自己主動要給我當(dāng)助手,我也是盛情難卻。”
“要不思思你也帶點重的東西上山?看看你們老板會不會心疼你?”
一句話把林思思懟得話都說不出來。
這個阮汐霧不就是明顯在告訴她,是霍禮自己倒貼,跟她阮汐霧沒關(guān)系?
一旁的霍禮原本還準備說林思思幾句,聽到阮汐霧的話頓時眼中彌漫著笑意。
霍禮對裴冕做了個請的手勢。
“裴總,要到后山跟我們一起工作嗎?”
他哪里是在邀請?是在送客。
裴冕臉黑得像一塊碳。
“我還有事,先走了。”
“那我就不送了!”
霍禮站在原地,似笑非笑。
一行人去了后山后,裴冕坐在莊園入口處的樓梯,和影子通電話。
昨晚,阮汐霧受傷的第一時間,裴冕就已經(jīng)讓人去查那個流浪漢了。
影子給出的資料里在,這個流浪漢一直是單身,但是前幾年收養(yǎng)了個女兒。
收養(yǎng)了女兒之后就沒再犯過事。
去年查出孩子得了病,到處籌錢,上周籌到了。
“他籌了多少?”
“50萬!”
50萬,對一個普通人而,是一筆巨款。
“有沒有查到是誰轉(zhuǎn)的?”
影子停停頓了幾秒。
“不是一次性給清的,是分五筆轉(zhuǎn)過來的,每一筆都不是同一個賬戶。”
“查!!!”.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