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會不過日子?你們可能不知道,我家里山上的野雞野兔隨便捉,根本就沒有花錢。我只要回家一趟,野雞野兔就不會缺。魚干則是我出差時從那邊集市上買的,價格倒也不貴......”
陳國泰語氣淡然地說道。
“老六你說什么?出差?你不是還在讀書嗎?你出的什么差?”
項康紅還沒有從‘野雞野兔隨便捉’的震撼中徹底清醒,就立即跳了起來。
“這件事也是以前沒有告訴你們,趁這機會就一并講了吧。我現在除了是鋼鐵廠后勤處采購科的采購員,還是縣農機廠的......前些天我之所以請了那么長時間的假,就是因為我在農機廠搞了一個試制項目......”
陳國泰當即一五一十,不帶絲毫炫耀地開始講述。
隨著陳國泰的述說,眾人的神色從不可置信,到震驚,到麻木,最后再變成對陳國泰的高山仰止。
“整個事情就是這樣。我講出來也不是為了在兄弟們面前炫耀什么,而是為了讓大家更了解我一些,以后不要誤會我是瞧不起大家而故意隱瞞。反正不管我是什么身份,不管我做了什么,我都真正地把大家當兄弟。”
陳國泰講完之后很是誠懇地說道。
“老六,不得不說,你簡直就是我們年輕人當中的傳奇。我原本已經把你看得很高了,沒想到你比我所想的還高了無數層。你放心,你再是杰出,我都不會主動與你疏遠。只要你看得起我,你就始終都是我朱鐵軍的兄弟,我也永遠以你為榮。”
朱鐵軍長長地吁了一口氣,神色異常堅定地說道。
“對對對,老大說得對。我們之間的兄弟情分是緣分注定,不會受任何外來因素影響。”
項康紅幾人也連忙鄭重表態。
高中生的心思還沒有受到太多社會污染。他們迅速接受了自己兄弟擁有太多過人之處這一事實。
“既然如此,你們就不要再與我客套什么,把這些東西弄出來吃了。我現在拿兩份工資不說,還背靠陳家村的金山銀山,你們根本就吃不垮我。”
陳國泰微松一口氣,笑著說道。
他本心里也的確不愿意看到這一世結下的宿舍兄弟情份因為他的極度富裕而疏遠淡化。
現在這樣的結果當然最好。
“好,聽老六的,都動起來。”
眾人就擼起袖子立即開干。
生火,淘米,削土豆,搓窩頭,切肉塊......
大半個小時之后,香氣撲鼻的菜肴和細面窩頭以及一大鍋白米飯就擺上了餐桌。
一群年輕小伙無比幸福地甩開了腮幫子。
......
“龍哥,那個打傷了你的陳國泰小雜種,今天帶了一幫學生在我們家屬區球場練球。”
陳國泰帶人離開球場的時候,一個觀看了他們多時的年輕人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飛快地趕去薛成龍家里報信。
這個年輕人在上次事件中只是被陳國泰踹翻,受到的一點內傷早已恢復,已經在正常上班。
“是嗎?那小雜種的膽子真的不小,竟然敢進入老子的老巢。向小五你給老子去打探一下,看他們是偶然來這里,還是今后一直會來。如果他們還要來,哼哼......”
薛成龍的眼睛危險地瞇縫了起來。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