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局長心潮澎湃地捏緊了拳頭,情況也沒有好到哪里去。
可以說從浪潮開啟的那一刻起,唐局長這一派系的人因為不愿全身心投入進(jìn)去,一直都過得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每天的日子都過得很壓抑。
“五年之后浪潮平息?國泰,能說說它平息的最大原因嗎?不會是,不會是,我們最敬愛的那個人......”
突然,唐局長想到了某種可能性,禁不住睜大了眼睛顫聲說道。
“看樣子唐叔你其實已經(jīng)猜到了平息原因。沒錯,就是你想象的那樣子。那時候,天,塌了?!?
陳國泰豎起食指往天花板指了指,面無表情地說道。
‘啊’
看懂了陳國泰所要表達(dá)的意思,唐局長和袁茜無比震驚地張大了嘴巴。
“國泰,你,你真的沒有弄錯......”袁茜嘴唇囁喏著小聲說道。
“國泰這話其實是有依據(jù)的。老首長前不久曾經(jīng)很隱晦地告訴過我,京城方面?zhèn)鱽硐⒄f他的身體狀況已經(jīng)......前幾天所發(fā)生的那件事必定又給了他極大的打擊。”唐局長面色沉痛地說道。
看到唐局長夫妻倆對那個人毫不作假的真情流露,陳國泰也為之黯然。
事實上不管是在現(xiàn)時期,還是在未來,絕大多數(shù)國人都非常感念那個人。
是他帶領(lǐng)著積貧積弱百多年的古老大國重新屹立在世界的東方!是他用最少的資源讓世界上最多的人口平等地存活!是他......
“神龜雖壽,猶有竟時......”陳國泰禁不住喟嘆道。
“不說這個了。國泰,你是不是正是因為‘看’到了六年以后高考重開,才堅持讓小澤留在鄉(xiāng)下以待天時的?”
唐局長畢竟是鐵血軍人出身,很快就收起悲傷,問起了下一個問題。
“沒錯,就是這個原因。那位歸去之后,新的領(lǐng)導(dǎo)人迅速調(diào)整了施政路線?!标悋┨谷稽c頭說道。
“國泰,那時候的高考,小澤能參加嗎?”袁茜忐忑不安地問道。
她生怕自己的兒子到時候仍然會因為前幾天那件事而繼續(xù)受到影響。
“能。重開高考的主旨是‘唯才是舉’。只要自己不是罪犯,哪怕祖輩成分不好也能進(jìn)考場公平參考。更不用說小澤的成分還是杠杠的。前幾天那事對小澤的連帶影響始終都不會擺在明面上不說,過上五六年也就消弭得差不多了。而以小澤的知識素養(yǎng),只要他接下來的時間不自我放縱荒廢學(xué)業(yè),到時候就是考個理科全國第一名都不奇怪。”陳國泰毫不猶豫地說道。
“這就好,這就好?!碧凭珠L夫妻倆頓時放松了下來。
“國泰,不管未來會怎樣,小澤從此都交給你了。你一定要幫我們嚴(yán)格地管教他。畢竟他是你的弟弟不說,未來還很可能會是你的......”
唐局長接著又笑了笑,對陳國泰半開玩笑辦認(rèn)真地說道。
“唐叔袁姨就放心吧。不管是小澤還是八妹,未來都很可能會是世界級的頂級科學(xué)家,是咱們國家的超級棟梁。我一定不會讓他們走偏。”陳國泰信心滿滿地說道。
“國泰呀,如果真如你所說,到時候你家除了小孩,怕是所有人都要進(jìn)考場,所有人都會成為大學(xué)生從而光宗耀祖......”
“袁姨過獎了......”
談完了嚴(yán)肅話題,三人終于開始談?wù)撦p松的東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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