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么他們是奴才?憑什么薛玉容就是高高在上的嫡小姐?
她也曾經想過掙脫命運,嫁到清白人家去做妻……可惜,薛玉容輕飄飄一句話,就從父親那討了她過來。
可她要就這么認命了嗎?
她偏不!
薛玉容看著站在那,苦苦支撐的玉姣,這才覺得心中的惡氣出了一半兒。
若不是她這身子不爭氣!何苦找這個賤婢生的賤人,來府上侍奉自己的夫君?
薛玉容正要開口,再把自己剩下的惡氣出了。
守在門外的丫鬟翠珠,就開口喚了一聲:“主君,您來了。”
薛玉容聽了這聲音,把茶壺遞給旁邊的趙嬤嬤,自己則是退到了軟榻上,主君進來的時候,她的身上哪里還有剛才的刻薄氣質?又一次變成了溫婉賢良的世家大娘子。
一道暗青色的身影,自玉姣的身旁路過,玉姣嗅到了那股子松木香,忍不住想到不久之前發生的荒唐事,人有些局促。
蕭寧遠走到了薛玉容的跟前,看著薛玉容,聲音溫沉地問了一句:“我剛從母親那回來,聽聞你今日身體不適,特意來瞧瞧你。”
薛玉容緩緩起身,溫聲道:“就是昨夜起風,主君不在身邊,我睡得不太踏實,才著了涼。”
蕭寧遠昨日宿在了白側夫人那,他聽了這話,眼神之中似有些許憐惜之意,溫聲道:“晚些我回來陪你。”
薛玉容頓時歡喜起來:“那晚上,我讓人給夫君溫水沐浴。”
蕭寧遠點了點頭,他還有事情要做,于是就起身往外走,這一走,就瞧見了,站在門邊上當門神的玉姣。
玉姣能明顯感覺到,男人的目光在她的身上,微微流連一下,她有些奇怪,男人不久之前,明明醉得一塌糊涂,薛玉容還叫人在那酒中放了助興的補藥,按說……男人這會兒,應該還混沌著才是,可這會兒,他一雙眸子漆黑銳利,哪里還有醉酒的樣子?
玉姣能明顯感覺到,男人的目光在她的身上,微微流連一下,她有些奇怪,男人不久之前,明明醉得一塌糊涂,薛玉容還叫人在那酒中放了助興的補藥,按說……男人這會兒,應該還混沌著才是,可這會兒,他一雙眸子漆黑銳利,哪里還有醉酒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