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寧遠漫不經心地開口了:“這就是今天那個丫頭?”
薛玉容知道蕭寧遠問的是什么,她的手暗自抓緊了些許,便笑著開口:“是,主君用著可還滿意?”
蕭寧遠的語氣,叫人聽不出喜怒,不回答薛玉容的問題,只淡淡地說了一句:“既是你的人,那就給個通房的名分吧。”
他焉能不知,嫡妻是如何用盡心思,把人送到他床上的?
按說,這種膽敢算計他的人,打發了便是。
但瞧見她怯怯地站在那,如同一只落水的兔子一樣,溫順又可憐,他到底是沒忍下心來。
玉姣聽了這話,不知是悲是喜,自己大好的人生,就換來這么一個通房的名分,不過好在……總比從前無名無分的好。
玉姣鼓起勇氣,怯怯地開口了:“多謝主君恩賞。”
蕭寧遠聽到這嬌柔的聲音,忍不住想到不久之前的事情,又多看了她一眼。
蕭寧遠終究還是走了。
薛玉容瞬間叫玉姣明白,一個人翻臉可以比翻書還快。
薛玉容冷嗤了一聲:“你瞧見了?便是一個通房的名分,還得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才賞你的!”
玉姣連忙說道:“玉姣明白,沒有嫡姐,就沒有我的今天,我今日所得的一切,都要感謝嫡姐的恩賜。”
薛玉容隱隱約約地覺得,玉姣這話有點奇怪,但又挑不出什么毛病來。
再加上,她還歡喜著晚上蕭寧遠會過來的事情,于是就不耐煩地擺手道:“行了,那茶水再不喝就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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