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鬧出了這么大的動靜,玉姣自然不可能,在那繼續和沈寒時說話了。
她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就尋著聲音尋來。
這一過來,就瞧見蕭寧遠正臉色鐵青的看著面前的秦景洲,還有蕭婉。
那秦宜蘭神色十分尷尬地站在一旁,看著蕭寧遠勸道:“陛下,您消消氣……”
玉姣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徐昭離玉姣有一段距離,似乎看出來的玉姣的疑惑,就對著旁邊的人大聲說道:“哎呦,這秦世子和榮慎郡主兩個人,如今滾在一處了……可憐我那兄長啊……和榮慎郡主這親事,怕是成不了??!”
徐昭旁邊的人,微微一愣。
徐昭這是和自己說話呢?。?
他好像沒問徐昭什么。
玉姣把這話聽了這真切,瞬間就明白發生了什么。
玉姣知道沈寒時,可能有后招。
但沒想到,這后招來得這么快!
也不知道,沈寒時是用什么樣的手段,將這兩個人湊在了一處……但如今這情況,剛才她擔心的,沈寒時要委屈自己娶了蕭婉的事情,就不可能存在了。
眾目睽睽之下。
蕭婉和秦景洲衣衫不整地在一間房內出現。
誰還能讓沈寒時娶蕭婉?
但很顯然,蕭婉不是這樣想的。
蕭婉看著站在人群后方的沈寒時,神色急切地開口了:“沈寒時,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樣……”
“我和秦景洲什么都沒有!”
徐昭在一旁冷颼颼地說了一句:“你那肚兜,還掛在秦世子的腰帶上呢,就這,你還說什么都沒有?”
沈葭聽了這話,瞪了徐昭一眼。
人家穿什么樣的肚兜,徐昭還知道?
徐昭本就是放浪形骸的人,如今這話他一說,眾人就把那目光落在了肚兜的上面。
接著又看向蕭婉。
眾人不敢開口。
蕭寧遠額角的青筋卻直跳,很顯然有些惱怒:“今日是玉妃的封妃大典,設宴也是為了慶賀此事,你們卻在此偏殿……做出如此之事!”
“當真是……違背禮制,也不把孤和玉妃放在眼中!”蕭寧遠沉聲道。
蕭寧遠是真的生氣。
一來是這兩個人做的事情,真的是太放肆了。
二來是……他始終都是把蕭婉當成自己妹妹的,就算蕭婉后來做過許多錯事,可他始終對蕭婉存著一些希望,總覺得蕭婉有朝一日,會幡然醒悟。
而且,蕭婉也是老伯爺的女兒。
蕭寧遠對老伯爺,還是有感激之情的,也真心把老伯爺當成父親。
如今看到蕭婉行差踏錯,他怎么可能不惱不怒?
“陛下,您別動這么大的氣啊……”秦景洲見狀,隨口道。
蕭寧遠看到秦景洲,便更惱怒。
畢竟秦景洲可輕薄過玉姣!
他冷聲道:“我聽聞你前段時間摔斷了腿,沒想到這么快就好了,如此行徑,該再斷一次腿才是!”
秦宜蘭見蕭寧遠真的生氣了,連忙呵斥道:“兄長!你還不跪下認錯!”
秦景洲不服氣的開口了:“我認什么錯?是這蕭婉勾引我的!”
“我在這休息,蕭婉自己投懷送抱,這美人都來了,我要是拒絕,還是不是個男人了?”秦景洲反駁道。
蕭婉沒想到秦景洲竟然這樣厚顏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