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憤怒地看著秦景洲:“分明就是你,就是你輕薄我!”
“我只不過是想尋一處休息,是你,是你和梁云錦在這私會,被我撞了個正著,所以……所以你就……”蕭婉說到這,就紅了眼睛開始掉眼淚。
梁云錦忍不住的開口了:“榮慎郡主,我們無冤無仇的,你為什么要這樣污蔑我?”
“我是撞到了你和秦世子相會,但……但今天你們被堵在這,真不是我告密的啊!”梁云錦繼續(xù)道。
眼見著這兩個人當眾攀咬了起來。
玉姣看了個目瞪口呆。
她轉(zhuǎn)過身去,看了看后方站著的沈寒時。
此時的沈寒時,神色平靜,看著眼前這一幕,仿若是在看一場,早知道結(jié)局,并不怎么精彩的戲一樣。
玉姣轉(zhuǎn)過身來的那一瞬間,終究是想通了這所有的事情。
那是沈寒時啊!
沈寒時是能高中狀元的人!
是能在梁琰手下,瞞天過海,和蕭寧遠里應(yīng)外合的人。
又怎么會真的被蕭婉這幼稚的手段鉗制?
今日他在大殿上,之所以同意和蕭婉之間的親事,怕是已經(jīng)做好下一步準備,甚至料想到現(xiàn)在的場景了。
如此一來。
答應(yīng)或者是不答應(yīng),這件事都成不了。
對于沈寒時,沒有任何影響。
畢竟……這庚帖不換,兩個人也不算真正的定下親事。
如此一來,還能借機踩那秦家一腳。
讓所有人都知道,秦景洲仗著秦家家大業(yè)大,竟然搶奪沈寒時“心儀”的女子,讓清流一派,更加團結(jié)。
因為秦景洲連沈寒時都敢冒犯。
他們這些不如沈寒時的人,若是日后也遇到這樣的事情,豈不是任由秦家欺壓?
秦宜蘭看著那神色難看的蕭寧遠,這會兒就尷尬地開口了:“陛下,事已至此,兩個人男未婚女未嫁……”
“不如,不如就成全了他們兩個人吧。”秦宜蘭繼續(xù)道。
這是保住秦家聲譽,唯一的方式。
秦家縱然勢力大,可這皇位到底是蕭寧遠在坐。
她要想成為皇后,這秦家,就不能有明顯的瑕疵。
更何況,對于秦宜蘭來說,秦景洲就是一個廢物,娶什么人都是一樣的。
對這個家族,不會有什么好的影響。
蕭寧遠開口道:“就依著宜蘭郡主的意思吧,擇日完婚吧。”
秦景洲倒是無所謂。
可那蕭婉聽到這話,卻徹底瘋了。
她猛然間跪了下來,看著蕭寧遠說道:“兄長,求你收回成命,沈寒時已經(jīng)答應(yīng)娶我了,我怎么能嫁給秦景洲?”
說到這,蕭婉就看著那邊的沈寒時逼問著:“沈寒時!你說句話啊!你不是答應(yīng)娶我了嗎?”
秦景洲聽到這話,很是不痛快。
這蕭婉,如今就這么嫌棄自己嗎?當著自己的面,還想嫁給沈寒時?
于是秦景洲冷笑道:“蕭婉,陛下已經(jīng)賜婚了,你就乖乖等著嫁給我吧,少想著那些沒用的!”
其實秦景洲也不喜歡蕭婉。
但他更不喜歡一個女人這樣折辱嫌棄自己。
蕭婉越是不想嫁給他,他就越是要把蕭婉娶回去!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