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徐昭直接冷笑回敬:“我還覺得,是有人想殺人滅口,讓這件事死無對證呢!”
“趙雄指認出了淑妃娘娘,如今人死了……怎么看,都是淑妃娘娘您,嫌疑最大啊!”徐昭繼續道。
“你!”孟音音被徐昭氣到了。
接著,孟音音就看著一旁的孟鐸開口了:“兄長,你到是說句話啊!你難道就眼睜睜的看著這些人,這樣欺負你的胞妹嗎?”
孟鐸沉聲道:“娘娘,陛下明察秋毫,自有論斷。”
孟音音氣不打一處來,她這兄長當真是可氣。
孟音音又一次看向蕭寧遠:“陛下!如今趙雄死了,臣妾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請陛下給臣妾一個公道!”
趙雄死了。
的確失去了唯一的證人。
蕭寧遠面沉如水。
若孟音音只是個尋常妃嬪,他下旨貶斥便是,但如今孟鐸在這,若沒真憑實據,他的確不好發落。
而且蕭寧遠這個人,做事還是很有原則的。
他不會因為沒證據的事情,就隨便處置什么人。
就在僵持之時。
外面有人通傳:“陛下,沈大人身邊的書劍求見,說是已經按照沈大人的命令,將賊人擒拿。”
眾人看向沈寒時。
沈寒時拱手道:“陛下,可否讓書劍來面圣?”
蕭寧遠頷首。
書劍進來的時候,還扯著一個被五花大綁的人,那人一邊掙扎著,一邊被書劍扯了進來。
孟鐸瞧見這個人的時候,微微一愣:“朱四?”
徐昭有些疑惑:“這人誰啊?”
書劍雖然是回答徐昭的問題,但此時卻是跪下對蕭寧遠行禮:“陛下,此人是軍中的一個千戶,叫朱四。”
“剛才卑職奉沈大人的命令,暗中看守趙雄,這個朱四偽裝成巡邏監牢的兵士,將趙雄刺殺。”書劍繼續道。
說著,書劍便道:“卑職有罪,沒有護住趙雄的命,請陛下降罪。”
沈寒時便在此時開口道:“陛下,書劍是臣的人,也是臣派去看守趙雄的,如今趙雄死了,是臣考慮不周,沒多差人防守,書劍雖有過,但如今擒住了朱四,可將功折錯。”
蕭寧遠看向在場的人。
今日鬧出這么大的陣仗,自然不是為了和書劍這種,稍微失職一點的人為難的。
他淡淡道:“既是你的人,那是賞是罰,你來做主便是。”
說著,蕭寧遠就將目光落在了朱四的身上,冷笑道:“你叫朱四?為何去刺殺趙雄?”
徐昭在一旁開口道:“還能是為什么啊!肯定是為了維護淑妃啊!這趙雄前腳招認了淑妃,后腳朱四就殺了趙雄,這目的,也太昭然若揭了!總不能才來陵城的玉妃娘娘,指使一個千戶行事吧?”
玉姣人還靠在床邊。
她還真沒想到,事情竟然是往這個方向發展的。
這可真是有趣了。
她悄悄看了沈寒時一眼,見沈寒時依舊風輕云淡,好似一切事情,都不值得他多浪費情緒一樣。
玉姣的心中,不由自主地佩服起沈寒時。
沈寒時辦事,的確是讓人敬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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