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常說茶如其人,你覺得呢?”
我點點頭:“至少你和這口黃茶很配?!?
“這么說,你也喜歡我咯?”
我眉頭一挑,沖她勾了勾手。
她微微俯身,將腦袋側了過來。
我湊近說:“春天還沒到呢。”
白菲菲聞,輕輕錘了我一下,雙手往后一撐,將窈窕的曲線完美展露出來。
我這才注意到,她還換了一身衣服。
上身圓領t恤,下身瑜伽褲,都是貼身緊致的衣物,顯得青春陽光。
她沖我眨了眨眼:“良辰美景,何必講這些?只要動了念頭,什么時候不是春天?怎么樣,我還有更好的茶,你要不要嘗一嘗?”
我有些無語。
這個死丫頭,是不是覺得我不敢動他?
竟敢這么和我說話。
我放下茶杯,往床上一躺,勾了勾手。
“別光動嘴皮子,有膽子的話,你來?!?
白菲菲真站了起來,柳腰輕扭,走到床前,單腳提膝跪在我邊上,微微俯身。
綁成馬尾的秀發從肩頭垂落,掠過我的鼻尖。
一口灼熱的氣息噴吐在我耳邊。
白菲菲吐氣如蘭,身影魅惑:“做夢!”
說罷,她咯咯直笑,起身出了房間。
這是對我的反擊。
但對我不痛不癢。
她以為我會被她釣得饑渴難耐,春心萌動。
事實上,我壓根沒想過。
如她所。
我能控制得住欲望。
這是四妹用她自己,給我上的最后一課。
我記憶猶新,從不敢忘。
哪怕我想吃掉她,也不會如此急迫,更不會讓她抱有其他目的。
而是心悅誠服,心甘情愿。
我閉上眼睛,沉沉睡了過去。
一眨眼,天已經暗下來。
起身,出門,下樓。
白菲菲坐在一樓客廳里,將手機放下。
見到我,她沒了白天的靈動跳脫,滿臉都是認真。
“按照你的計劃,我剛剛和黃明昊通過電話。如你所料,他對自己手中的物件是贗品這件事,矢口否認。哪怕我說真品在我手里,他也不肯承認。直到我說,我不想因為這件事得罪黃家,他才稍微松了口,并熱情的邀請我拿上玉器和他比對?!?
我一挑眉,問:“他定的什么地方?”
白菲菲冷笑:“龍泉酒家,他以為我不知道,那是他的地盤?想的挺美!”
我說:“等著吧,這通電話,在他心里埋了種子。事關他的謀劃,他一定不會放棄,即便你這次拒絕,他還會打過來。”
說完,沒聽到白菲菲接茬,我疑惑的看向她,發現她怔怔的看著我。
我摸了把臉,問:“怎么了?我臉上有東西?”
白菲菲搖頭,輕聲道:“認識你以來,你一直這么自信。事實證明,你的本事,確實擔得起這份自信,每一件事,每一個局,你都能沉穩的解決。知道我怎么看待你的嗎?”
我摸著下巴,自信發:“大抵是帥氣當頭吧?!?
白菲菲噗嗤一笑,繼而認真說:“你就像一把刀,一把隨時準備出鞘的刀,未出鞘時古樸拙然,出鞘時殺氣騰騰,劈開一切?!?
我輕輕鼓掌:“說得好!”
白菲菲秀眉微蹙:“可你不覺得,你太過鋒芒畢漏了嗎?一把刀,韌性再好,劈砍太多次,也會崩壞刃口,須知過剛易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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