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眼下我能選擇的,只剩第三種方法。
暴力破解機關(guān),使其癱瘓!
按理說,如此精密的機關(guān),應該將薄弱點藏好,免得出問題。
可似乎是為了炫耀,白敬崗弄的機關(guān),尤其是那些大大小小的齒輪,就這么擺在眾人眼前。
或許,他從未想過,有人會這么亂來。
但誰讓他的要求中,沒有對我們做出限制呢?
眾所周知,越精密的儀器,就越容易被干擾。
尤其是這種不做防護的機關(guān)。
那些巨大的齒輪,我還沒辦法,因為此刻我手里并沒有趁手的工具。
可那些小齒輪,仿佛就是刻意留出的漏洞。
伸手一摸,我抓出了一把銅錢。
而后,我瞧準兩個緊密咬合在一起的小齒輪,屈指連彈。
伴隨著一陣叮當聲,一大片火花突然竄出。
整個機關(guān)卡頓了一下,發(fā)出刺耳的撕扯聲,好像要罷工解題。
但最后,機關(guān)還是繼續(xù)運行。
那幾個銅錢,被兩個齒輪撕碎了。
我眉頭一挑,并不感到失望。
因為剛才的情況,說明我的方法并沒有錯。
只是我挑的那組齒輪還是太大,銅錢給的阻力也不夠。
于是我又重新挑了一組更小的齒輪,手中的銅錢大把灑出。
身后傳來一聲聲驚呼。
我的行為,超出所有人的預料。
包括白敬崗他們。
“住手,你在做什么?趕緊出來!”
白敬崗怒聲大喊,我就當做沒聽到。
隨著陣陣尖銳刺耳的撕扯聲,大片火花不斷濺出,眼前的機關(guān),仿佛生了銹,滯澀感和卡頓感明顯。
最后,伴隨著火花四濺,整個機關(guān)陷入停擺。
刺鼻的灼燒味濃烈而明顯。
一團團黑煙從機關(guān)各處冒出。
眼前的精密儀器,短路了。
這很正常,畢竟這么巨大而精密的機械,必須由巨大的能量驅(qū)動。
或者水,或者電,或者油……
而這里,并沒有那么龐大而洶涌的水流,也沒有那么強力的燃油機。
只能是電。
不顧身后白敬崗的一聲聲訓斥,我大步走入通道,輕而易舉的避開那些張牙舞爪的機關(guān)利器,來到通道盡頭,從供桌上取出三柱長香,點燃后對著灶王爺神像拜了拜,將長香插入香爐之中。
而后,我拿起桌上剩余的一盞燭臺,用手護著火苗,大搖大擺的返回。
當我走出門,眼前劍拔弩張。
白菲菲只身一人擋在門口,正在和白敬崗等人對峙。
以一敵眾,不落下風。
見我出來,白敬崗把矛頭對準我,怒不可遏的大喊:“看看你做的好事!”
我禮貌微笑:“多謝前輩夸獎。”
白敬崗呼吸一滯,一臉難以置信。
周圍的白家子弟,原本還有些不滿,此刻也被我的話弄得神色古怪。
這時,孫浩跳了出來,指著我的鼻子罵道:“你犯規(guī)!你簡直是個禍害,你知不知道這么干有多危險,你想毀了整個白家,讓我們這些人給你陪葬嗎?”
白菲菲直接替我懟了回去:“我們哪里犯規(guī)了?考核開始之前,也沒人說過不準這么做吧?甚至某些人還怕我們抄作業(yè),把我們趕到一邊去了。現(xiàn)在,某些人可以放心了,哪怕我沒看到,也敢肯定,我們的方法絕對和某人的不同!”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