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這一句話,就讓我尚在發蒙的大腦迅速清醒。
原本還在被本能支配,火熱的心迅速冷卻。
白菲菲見狀,咯咯直笑。
似乎覺得我這樣很好玩。
她踮起腳尖,雙手環住我的脖子,幾乎掛在我身上。
“還要不要親?”
我搖搖頭。
她得意一笑,捧住我的臉,在我臉頰上輕輕啄了一口,而后立馬抽身后退,雙手背在身后,顯得活潑輕快。
“獎勵你的,快去洗漱。”
見她要走,我伸出手:“額,你……”
白菲菲面露疑惑:“怎么了?”
我欲又止,最后還是不忍心說。
白菲菲逐漸面露懷疑。
下一秒她臉色一變,往地上“呸”了好幾口,捂著嘴迅速往她自己的房間跑去。
我摸了摸臉頰,嘀咕道:“這可不是我強迫的,是你主動的。”
她似乎忘了,昨晚她在這里踩了一腳。
而我還沒洗臉。
換好衣服,我來到客廳。
白菲菲已經坐在餐桌前,氣鼓鼓的雙手抱胸,似乎很不想看見我。
至于桌上的東西,她一點沒碰。
大概是沒有胃口。
我卻胃口很好,拿起東西就吃,不一會兒,就把桌上的東西吃了大半。
白菲菲見狀,氣急而笑:“今天你倒是沉得住氣。”
我點點頭,也不反駁。
昨晚因為那件事,我輾轉難眠。
可一覺醒來,我的情緒就沒那么激動了。
雖然依舊心懷期待,卻平靜了不少。
老人說得好啊,沒什么事,是睡一覺不能解決的。
吃過早餐,我們帶上那尊汝瓷金蟾,迅速出了門。
汽車轟鳴一聲,駛出白家莊園,朝城南而去。
烏姨就住在那兒。
但昨晚白菲菲說過,她以前見過烏姨幾次,可烏姨對她很抵觸,漸漸地,她就不愿去打擾烏姨了。
于是我問:“你上次見烏姨,是什么時候的事了?”
白菲菲聞,輕聲說:“已經是兩年多以前了,那時候我剛接手東寶齋,將里面的事務一一理清,算是把東寶齋完全掌握,于是我又去見了她一次。”
我皺眉說:“兩年多了,你確定她還在那邊?”
從白菲菲昨晚的話里,能知道烏姨這些年過得并不好。
她或許會換個地方生活也說不定。
兩年多,時間太長了。
沒準她早已離開城南那邊。
白菲菲卻笑道:“你忘了,她身上藏著怎樣的秘密,背負著怎樣的重任。如果我們沒猜錯,她一輩子都不會離開那里的,她會等著我們去找她。”
說到這,她情緒變得失落。
大概是她突然想起,那個女人之所以過得這么困難,至少有白家的一半責任。
另一半,自然是我的!
那個秘密,源自白敬城,卻關乎于我。
我輕聲說:“今后,我們得好好報答她,至少讓她平平安安,輕輕松松的過一輩子。”
白菲菲重重點頭。
個把小時后,我們來到城南。
放眼望去,摩肩接踵,到處都是涌動的人頭。
等我們下了車,耳朵立馬被巨大的喧囂聲填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