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怪我,怪我嚇到夫人了。”
蕭璟舌尖抵了抵下顎,眉眼重又浮上笑意。
他口中道歉,卻趁著云喬此時心生膽怯,不敢鬧騰的功夫,伸手握住了她小腿,把人扯進自己懷中。
云喬嚇得花容失色,一個勁兒地推搡他。
口中罵道:“你!你渾蛋!你怎的這般無恥,你不是說,是受我相公所托,照料我養(yǎng)病嗎?怎么能做這樣無恥的登徒子之事?”
蕭璟笑音更濃,手指捏著她小腿,啞聲道:“夫人小點聲,再喊下去,這滿府的下人,都知道我欺負了你,屆時,你這般的薄的臉皮,怕是再不敢見人了。”
他就是吃死了云喬在意臉面,吃死了云喬不敢讓人知道,才一個勁兒地戲弄她。
其實這滿東宮的奴才護衛(wèi),誰敢刺探主子的事情,眼下早都躲得遠遠的了,怎么可能聽到半點聲響。
莫說云喬只是罵了他幾句,就是叫破了嗓子也不會有人敢過來多瞧多聽。
云喬卻被他的話嚇住,捂著自己的口鼻,忍著他的觸碰,不敢高聲罵他。
只囁喏著嘟囔著,一口一句登徒子。
蕭璟好整以暇地聽著,全不在意這些罵聲,只捏著她小腿,將她傷了的足抬起,低眸借著月光細細瞧著。
云喬又羞又怕,壓著聲音威脅他:“你……你就不怕,我把你今晚的所作所為,告訴我夫君嗎?”
蕭璟啞然失笑,手指撫弄著云喬足上傷處邊沿。
云喬癢得身子發(fā)顫,他才貼著她身子道:“我做什么了?不過是給夫人上個傷藥而已,夫人你想到哪里去了?嗯?”
他話說得正大光明,動作卻一點也不清白。
云喬眼睜睜瞧著他撫著自己足上傷處,又取出藥膏來涂抹的一番動作,羞怯不已。
蕭璟指腹溫?zé)幔撬幐鄥s冰涼。
一冷一熱落在云喬腳趾上,惹得她更是發(fā)癢難忍。
又覺這般做派,委實難堪,有損清白。
于是羞紅了臉,扭著身子,便去奪他手里的藥膏,口中道:“不勞煩公子您了,妾身自己來就是……”
她手捏著他拿在手中的藥瓷瓶兒,往自己這處奪,手指卻不小心碰到了他指腹。
那還沾著藥膏的指腹薄繭,同云喬柔嫩的指尖相碰。
云喬嚇了一跳,怯怯縮回手來。
這一番動作間,難免肌膚接觸。
蕭璟瞧著她這副怯怯模樣,眸光里的暗色驟然重了幾分,抬手輕捏著她腰間,將人徹底按在了懷中,肉挨著肉,骨貼著骨,
低聲警告道:“亂動什么呢?”
他說著警告她的話語,那手還在她腰下軟肉處不住摩挲。
云喬被他逼著坐在他懷中,
反應(yīng)過來臉色既被羞得通紅,又讓他嚇得發(fā)白。
云喬到底是嫁過人也生過孩子的婦人,不是半點不通情事的閨閣少女,被硬壓著坐在他腿上,也不可能察覺不出抱著自己這男人的身子變化。
她怕得不敢動彈分毫,身子僵硬極了。
“你……你別亂來……”
蕭璟下巴抵在她肩頭,一下下地摩挲壓著。
啞著聲音,手摩挲著她身子道:“夫人別亂動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