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她好奇的看著他手上的東西,“你這是?”
“哦,對了,”他忍不住揚起開心的笑容,“兩天后就是我與蓉妹的婚禮,你方便過來參加嗎?”
“真的嗎?”她驚喜道:“太好了,我到時候一定會去。”
因為婚禮事情太多,他把地址和時間仔細告訴她,就急匆匆地離開了。
這三年,展奇琇跟著老大元忠走南闖北,漸漸的混出了一片天。
阮思蓉一直跟在他身邊,用自己的錢財給他打點人脈關系,陪他住著最廉價的出租房,陪他經歷過一次次的危難與成長。
她從最初的十指不沾陽春水,到后來一步步的學會了做飯,學會了洗衣,學會在他離開時,為他打點行囊。
雖然兩個人相處模式已經和夫妻一樣,但展奇琇很尊重她,說要等到結婚后,再與她發生關系。
后來,展奇琇覺得自己有能力讓她過好日子了,才說要把她娶過門。
這些年阮思蓉也會寫信回家報平安,阮二爺最初氣得不想再認她這個女兒,但時間久了,他就慢慢的開始擔心她會不會過得不好,會不會受委屈。
阮思蓉覺得自己當初的離家出走給阮家丟了人,所以并沒有回阮家待嫁,只是寫信告訴了阮二爺和母親宋氏一聲。
阮二爺和宋氏到底是放心不下最寶貝的女兒,在結婚前匆匆的趕來了漢市,給她準備了豐厚的嫁妝。
婚禮當天,墨時穿著素雅的旗袍,戴著能遮住全臉白□□紗帽,矜持且低調的到場。
展奇琇為了結婚新買了一個四合院,院子不大,但兩個人住的話是足夠的。
墨時正在角落里默默看著,菲菲的聲音突然響起。
主人,蔡珠珠要來了。
墨時不禁挑了挑眉,倒是沒想到,蔡珠珠那么虛弱的身體竟然能撐到現在。
蔡珠珠現在雖然每天要周旋于男人之間,但她的日子過得其實還算不錯。
因為她會玩的花樣多,后來傍上個有錢人,經常被他帶出去應酬。
昨天陪那個有錢人應酬的時候,她正巧聽到了展奇琇的名字,仔細打聽后,才知道原來展奇琇竟然要和阮思蓉結婚了。
蔡珠珠重生后最大的執念就是展奇琇,如今她都變成了這副樣子,她怎么能容忍阮思蓉得到展奇琇,怎么能容忍阮思蓉過得比自己好。
所以她不甘心地抱著一罐子煤油,準備在展奇琇的婚禮上放火。
趁著大家都在看熱鬧,墨時悄悄離開,把蔡珠珠攔在了巷子里。
蔡珠珠現在也不過才十六歲,正是風華正茂的年紀,身子雖然消瘦,但因為天天受到男人的滋潤,面色很是柔媚,頗有幾分西子捧心的嬌弱姿態。
因為墨時戴著網紗帽,蔡珠珠并沒有認出她是當初把展奇琇打昏拖走的人。
看到有人攔在自己面前,她不想在這種時候節外生枝,所以側過身想繞過墨時。
墨時腳步一移,又擋住了她的去路。
想到婚禮正在進行著,她不禁有點煩躁的說道:“我有急事,你快給我讓開。”
墨時勾唇笑了笑,漫不經心道:“這么著急,趕著去放火?”
她動作一頓,嘴硬道:“我做什么你管得著嗎?”
“那我擋在這,你也管不著啊。”
“你,”她暗暗咬牙,伸手就去推墨時。
可她太低估兩個人在體質上的懸殊了,她用力推了一把,反倒是自己腳步不穩的往后倒去。
她懷里的罐子啪的一聲摔到地上,淌了一地的煤油。
她絕望的看著煤油流得一點不剩,突然抬起頭,充滿恨意的瞪著墨時。
墨時無辜地聳聳肩,這可是她自己沒站穩才會摔倒的,怎么能怪到她頭上呢?
不過,蔡珠珠現在的身體會這么虛弱,的確是她造成的就是了。
蔡珠珠從地上爬起來,知道自己單獨一人對付不了墨時,她只能恨恨道:“你敢不敢留下名字?”
墨時輕輕搖了搖頭,“不敢。”
蔡珠珠直接被堵得啞口無。
她不甘心的瞪了墨時一眼,匆匆轉身,想從別的路走到展奇琇家,就算不能放火,她至少也要大鬧一場,讓他們無法把婚禮進行下去。
墨時無聊地撇撇嘴,從空間里拿出棍子,砰的一聲砸到她的腦袋上。
她還沒反應過來,就身子一軟倒在了地上。
蔡珠珠現在已經得了臟病,墨時有些嫌棄的隨手把棍子扔到一旁,然后若無其事的回到婚禮上。
等阮思蓉被送進了洞房,這個婚就算是結成了。
菲菲及時出來提醒,主人,展奇琇和阮思蓉有情人終成眷屬的任務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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