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時,一輛黑色加長豪車突然停在她們身邊。
黑西裝白手套的司機走下車,快步把車門拉開。sm.Ъiqiku.Πet
墨時穿著優雅的風衣長裙,長發披肩,踩著高跟鞋走了下來。
女孩似乎認出了她,驚訝道:“夏,夏繭?”
墨時禮貌的對她點點頭,然后用古語喊道:“馮雪蝶。”
馮雪蝶頓時睜大了眼睛,“你是誰?”
“我是姜家后人。”
送馮雪蝶過來的國師就姓姜,她不禁松了口氣,親切的笑道:“原來是國師后人。”
她轉頭接過女孩的手機,在上面寫道:有親人來接,多謝你。
女孩連忙擺擺手表示沒事,她好奇的目送著馮雪蝶跟墨時上了車,里面隱約可見一個帥氣的側影,應該就是傳說中的濮譽吧?
馮雪蝶一上車,便著急問道:“姜姑娘,你可知我夫君現在何方?”
墨時扶著她坐到真皮沙發上,一本正經的說道:“我也是最近才看到先祖的遺,你放心,有先祖提示,我肯定會幫你找到他的。”
馮雪蝶頓時感激道:“多謝姜姑娘。”
墨時笑了笑,“舉手之勞而已,無事。”
車子緩緩開動,馮雪蝶這才有心思打量車內豪華的裝飾。
在對面沙發上坐著的濮譽戴著眼鏡口罩,認真的給墨時剝著瓜子,一副兩耳不聞窗外事的乖寶寶模樣。
馮雪蝶從小在邊疆軍營里長大,倒是沒有介意和別的男子共處一室。
車子開進雅致的中式庭院,這是濮譽為了墨時做任務方便,專門在聶家附近買的別墅。
國師把馮雪蝶送過來的地方就是在聶興澤附近,原世界線里,聶興澤應該從那里路過和馮雪蝶相遇,馮雪蝶抓著他喊夫君,但聶興澤不記得她,加上兩個人語不通,所以馮雪蝶想盡辦法的纏著他,最終在一段曲折的虐戀后,馮雪蝶再次把夫君追到手。
但現在聶興澤被岳嘉榮附身了,陰差陽錯之下,兩個人無緣相見。
墨時專門請了老師,全方面的教導馮雪蝶,讓她能用最快的速度去了解這個世界。
小橋流水花團錦簇的院子里,墨時坐在花藤點綴的秋千椅上,一邊看著手機,一邊慢悠悠的晃著。
濮譽坐在旁邊剝著瓜子,偶爾抬手幫她晃一下秋千。
等到剝出了滿滿一罐瓜子仁,他拿起勺子,挖了一勺遞到她嘴邊。
她啊嗚張嘴,大口吃下。
見她這么可愛,他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好奇道:“怎么這么喜歡吃瓜子啊?”
她側過臉,認真的看著他。
他不明所以的抬眼和她對視,氣氛緩緩安靜下來。
她突然抿唇一笑,眉眼溫柔,“從我喜歡吃瓜子開始,就在等一個給我剝瓜子的人。”
她還以為,再也等不到了。
他抬手把她攬進懷里,低頭咬住她的唇瓣,唇齒間的聲音,溫柔而繾綣,“久等了。”
她輕笑,淺淺的呢喃聲,緩緩淹沒在他唇間。
云卷云舒,歲月靜好,便是如此。
晚上。
因為墨時喜歡上了吃辣,但濮譽的身體不允許,所以廚師特地做了四宮格火鍋,有四種口味任他們挑選。
馮雪蝶在老師的悉心教導下,勉強可以說一些現代詞匯,畢竟她本來就識字,只要知道讀音就可以了,就像一直說方的人,開始學著說普通話一樣。
她在飯桌上第一次看到濮譽的長相時,足足愣了十幾秒鐘。
她之前一直覺得夫君聶子彬已經算是遠近聞名的美男子了,沒想到世間竟然還有這般絕美容貌的男人。
三人正吃著火鍋,傭人突然低著頭走進來,小聲道:“夏小姐,外面有位叫流螢的客人說要找您。”
濮譽嫌棄的撇了撇嘴,“讓她走,不見客。”
不過顯然傭人心里很清楚在這個家里誰說了算,所以依然站在原地,等著聽吩咐。
墨時笑道:“你帶她到花房休息一會,我等會就過去。”
傭人應聲,低著頭退出去。
她把臉湊到他面前,好奇道:“怎么不高興了?”筆趣庫
他輕哼一聲,嘀咕道:“她太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