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時在第二期的節(jié)目錄制中再次拿到了冠軍,這次也徹底的讓男生們見識到‘有夏繭天下無敵’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熱帶雨林里各種奇怪的野生動物,蛇蟲鼠蟻,墨時不僅不怕,還能把它們變成食物,遇到不認(rèn)識的東西,她又能給他們科普知識,簡直就是個行走的百科全書,而且還是上山下海無所不能的那種。
如果不是男兒膝下有黃金,他們真的很想給她跪了。
流螢厚著臉皮蹭上了濮譽的私人飛機,和他們一起回了國。
直升機停在院子里的草坪上,不遠(yuǎn)處的花房里,馮雪蝶正喝著奶茶聽老師講課。
聽到飛機螺旋槳的聲音,她好奇的抬眼看去,正好看到精致宛如瓷娃娃的流螢走了出來。
她清新的白裙在風(fēng)中飄揚,臉上揚著甜美的笑容,周圍的風(fēng)景似乎都在瞬間成了她的陪襯。
馮雪蝶從未見過這般可愛的女孩子,讓她不由自主的放下手中的奶茶。
墨時打著哈欠從飛機上走下來,這三天可把她給累壞了,回來的路上又有流螢在,她不方便休息,所以她準(zhǔn)備好好補個覺再說。
濮譽從后面拿著外套給她披上,國內(nèi)雖然已經(jīng)是春天,但還是有些寒意,這樣的天氣最容易感冒了。
傭人快步的走過來道:“夏小姐,有人自稱是您的父母,已經(jīng)在外面等了一天了。”
夏繭的父母?墨時微微挑眉,抬手?jǐn)埩藬埻馓祝苯油箝T走去。
流螢見狀,抬腳想要跟上去。
濮譽邁步在前面擋住她的去路,面無表情的丟下一句話,“這是我們的家事,你還是去休息吧。”
為了方便接近夏繭,流螢暫時還不能跟他有爭執(zhí),所以她只好留在原地,默默看著他們的背影。
這時,一道清脆干凈的聲音突然從旁邊傳來,“你好,我叫馮雪蝶。”
流螢側(cè)臉看去,就見一身素雅長裙女生正沖她燦爛的笑著。
“我叫流螢,”她輕聲回道。
“流螢,”馮雪蝶在嘴里念著這個名字,莫名覺得非常好聽,然后她大大方方的笑道:“你長得好可愛,我能跟你做朋友嗎?”
流螢若有所思的打量她一眼,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揚起笑容,“好啊。”
她竟然答應(yīng)了!馮雪蝶頓時開心的笑了起來,拉著她去花房分享自己最喜歡的奶茶。
墨時在傭人的帶領(lǐng)下,來到一輛面包車前,據(jù)說,夏繭的父母一整天都待在這個車?yán)铩?
傭人剛想去敲車窗,面包車的車門卻突然打開,一群記者直接涌出來把墨時和濮譽團(tuán)團(tuán)圍住。
“夏小姐,聽說你之前結(jié)過婚,請問這是真的嗎?”
“夏小姐,聽說你已經(jīng)有丈夫了,他還在坐牢,請問這件事小濮總知道嗎?”
“夏小姐,你當(dāng)初為了跟丈夫結(jié)婚,不惜與父母斷絕了關(guān)系,如今他在坐牢,你卻和小濮總大秀恩愛,是因為你覺得金錢比愛情重要嗎?”筆趣庫
記者們嘴里快速的問著,手上的話筒幾乎要伸到墨時的臉上。
可是下一秒,所有記者都下意識的噤了聲。
只見一群手持武器的警衛(wèi)不知何時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周圍,黑黝黝的槍口正對著他們。
濮譽冷聲吩咐道:“帶他們進(jìn)去喝茶。”
“是,”警衛(wèi)們齊聲答應(yīng),然后一人抓著一個記者,毫不留情地拖進(jìn)院子里。
夏繭的父母顫顫巍巍的從面包車?yán)镒叱鰜恚纹伎粗媲芭腥魞扇说呐畠海唤行┠吧母杏X,到嘴的話突然不知道該從哪說起。
夏光輝不高興的說道:“出了這么大的事,怎么也不跟我們說一聲?”
“不想給你們添麻煩,”墨時不冷不熱的淡淡笑道:“還是進(jìn)去再說吧。”
夏光輝不悅的拉著臉,雖然有一肚子的氣,但到底還是沒在外面發(fā)出來。
明窗凈幾,處處奢華的客廳內(nèi),宋萍和夏光輝多少有點拘束地坐著。
墨時喝著咖啡讓自己精神點,大致把夏繭的經(jīng)歷和自己過來后做的事情敘述了一遍。
聽到女兒竟然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受苦,宋萍忍不住眼眶泛紅,心疼的看著墨時。
墨時笑道:“現(xiàn)在我的日子過得好了,你們要是不介意,就留在這里住下吧。”
宋萍仔細(xì)的打量著四周,嘴里擔(dān)憂道:“這么大的地方,得花多少錢啊?”
“沒事,我男朋友有錢,”她拉著濮譽的手,為他們介紹道:“這是我男朋友,濮譽。”
濮譽緊張的抿了抿唇,乖巧道:“叔叔阿姨好。”
宋萍和夏光輝這才注意到女兒身邊的男人,他們還從來沒有見過這么好看的人,一時間竟然看愣住了。
墨時實在是困得不行了,于是讓濮譽給他們安排住處,自己回到臥室里補眠。
睡覺之前,她拿出手機打開微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