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年月62
孩子在這邊呆了五天的時候,晚能跟著林爸林媽睡了。vodtw.cobr>
林雨桐松了一口氣。
雖然嘴信誓旦旦的能帶著孩子學,但是等真的帶的時候,孩子才受罪呢。大冷天的,一大早得把孩子叫起來,睡眠根本無法保證。還有,孩子的吃喝拉撒,可不如大人這么能忍耐,這都是麻煩事。遇下雨下雪,天氣不好的時候。更跟著遭罪。ъiqiku.
而且這么大的孩子,正是好動的時候,叫他們跟大人一起,一坐是一整天的不動彈。孩子哪里受得了?
林雨桐拉著四爺又試著白天出去了大半天,結果孩子也沒哭鬧。家屬院自家的四合院的空地大多了,三人騎著腳踏車滿院子的撒歡。而且院子里這么大的孩子還有好幾個,平時都湊在一塊玩耍。
所以,一開學,兩人算是放心的回了學校。
沒幾天,印長天打發人到學校說了一聲。說是他在家的時候,把孩子接回去。不在的時候,把孩子送到林家。
人老了,沒別的念想,是想孫子。
再說孩子在林家的時候,印薇做了好吃的,都要打發郭永紅給林家送一份。印昆更是一周去兩次,從來不空手,不是水果糕點,是米面油的往林家拿。唯一的宗旨,是孩子別受了委屈。
小偉跟丹丹的生活質量跟著直線升。
到了天冷下來的時候,老爺子不知道托了什么門路,給拉了一車的鋼炭。這個可燒蜂窩煤暖和多了。尤其是屋子小的情況下,一點也不暖氣屋子溫度低。
林雨桐和四爺還是跟之前一樣,誰白天有空誰回去一趟。周末兩人必須在自家陪孩子。
對于孩子們來說,爸爸媽媽基本每天都是在的。不會感覺陌生。也不會覺得疏遠。
等天飄起來了雪花,一學期過了一半了。
這天晚,兩人也是早早的回來了。如今有了小窩,窩里明顯外面暖和多了。所以,天一冷,兩人更多的貪戀屋子里的溫暖。拿著書,躺在被窩里,相互靠著看。
“今兒我遠遠瞧著,男男女女的好幾個,圍著你干什么?”林雨桐將書合,偎著四爺問道。
四爺一笑,“都是詩社的,叫我參加。”
“哪有這閑工夫?”林雨桐低聲道。
四爺嗯了一聲,“都是以前給你寫信惹的禍,都覺得我該是跟他們志趣相投的人。”他隨意的一笑。
壓抑的太久了,這些人有點從一個極端走向另一個極端的傾向了。
他對這個一向是不感興趣。起吟詩作賦,他更喜歡實干的一類人。
但這個時代,對于人有一種特別的偏愛。
王慧是毒最深的一位。天天捧著一位才子的手抄本詩集。課下課,不停地輕聲誦讀。
林雨桐都聽得頭疼。甚至每隔兩天,還要琢磨出一首新詩出來,去找那位才子去點評修改。
“他太有才了,等條件允許了,估計能出好幾本詩集。”王慧寶貝的捧著從別人那里拿來的手抄本,對林雨桐這種跟不時尚的人道,“你是一個獨立的女性,不能總是圍著丈夫孩子轉。應該走出去,大家多交流才是。如,周末的舞會,你從來都不參加。”
“大姐!”林雨桐無奈的道,“我家里三個不到三歲的孩子,我能撇下孩子,跳什么舞嗎?”
“家里也有人帶著吧。再不行也可以送托兒所嘛。”王慧對著林雨桐恨鐵不成鋼的道,“新時代的高知識分子女性,絕對不應當是你這樣的。”
洪芳會回頭瞪了王慧一眼,“胡說八道什么呢?沒結婚沒生孩子才說的那么輕巧。孩子不到四歲,哪個托兒所會要?連擦屁股都不會,哪個老師能天天幫著把屎把尿的。算人家收,當爹媽的能放心嗎?”她理解的對林雨桐道,“我家的孩子都七八歲了,我還不放心呢。何況你。別搭理她。等她有了孩子,知道為難了。那個舞會,我也瞧不,什么東西?男男女女的摟在一起,實在是不像樣子。”
林雨桐很少參加什么集體活動。唯一較有興趣的,是學校露天放映的電影了。
兩人早早的吃了飯,搬著小板凳,去前面占座位。學生連同教職工那么多人,擠擠搡搡的,起電影院可差了太遠了。
回來四爺道,“這以后,電影恐怕不成了。家家要是都有了電視,誰去電影院?躺在家里的床,能休閑消遣,何必去外面受罪。”這跟家里養著戲班子一樣,外面的戲樓唱的再怎么熱鬧,也是去的少。哪里得家里的戲班子,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這話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