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作者寫不易,請支持正版。防盜后的訂閱幾乎增加一倍……一難盡了
爸怪媽60
“有什么急事?”身后傳來略帶沙啞的聲音,“不知道你爸昨天晚睡的晚嗎?”說著,端著一杯清水從董雙雙身邊過去,路過的時候還不忘小聲嘀咕,“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女兒,這么大年紀(jì)了,還往爸爸的房間里跑,明知道不方便。安的是什么心。”
董雙雙那脾氣能容得下她,當(dāng)即一個巴掌甩了過去。她的身高沒有對方高,但氣勢卻足,“趁早給我滾!再叫我看見一次打你一次。”
“你……”這模特伸出手指著董雙雙,到底不敢回過去。正氣惱呢,我是的門開了,董成穿著睡衣從里面出來了。她立馬換了一副嘴臉,哼哼唧唧的哭腔馬帶了,“老董!你看看她。”
老董?
董雙雙心里呵呵兩聲,這世要是有哪個女人能毫無壓力的叫自家老爸老董兩個字的,非自己的親媽莫屬。別看她在國外,幾年都不回來一趟,但在自家老爸那里,是相當(dāng)說的話的。當(dāng)然了,自家那親媽也絕對是個牛人,離婚這么多年了,董家的人到現(xiàn)在都沒有人說不好的。有的家庭糾紛還打跨洋電話叫她幫著協(xié)調(diào)。因此,這個老董真不是什么人都能叫的。
她壓根沒有解釋的意思,當(dāng)然了,以自家老爸的性子,這種女人帶回來,第二天他未必記得對方叫什么。打了打了,很沒有解釋的必要。她連理都不理對方,“爸,我有事要說。”
董成揉了揉額頭,宿醉的后遺癥還在。頭疼的厲害。被自家閨女碰到這種事情還是挺尷尬的,關(guān)鍵是喝醉了,要不然怎么著也不會把這樣的女人帶回家的。剛才該把這女人打發(fā)走的,但誰能想到一向愛誰懶覺的姑娘怎么早起了。
他這邊還沒說話呢,昨晚帶回來的不知道是叫什么的女人纏來了,“老董,你看她。”
董成推了對方一把,往客廳方向走了兩步,拉出一個抽屜從里面隨手拿了一沓錢出來往那女人手里一塞,“出去!”sm.Ъiqiku.Πet
“老……”老董兩個字還沒叫出來,見對方的臉變了顏色,馬道:“……板……老板……”她捂著被董雙雙打了的臉,“我……”被打了。
后面的話還沒說完,董成又抓了一把錢塞過去,“拿去買藥。”
錢是好東西,可是這么拿著真的叫人覺得難受的很。她看了董雙雙一眼,見人家穿著卡通睡衣靠在一邊翻看手機(jī),連眼睛都沒抬。心里更難受了。這干爹和親爹差別是這么大。以后叫了干爹是爹了,自己還真是犯傻了。
三兩步竄進(jìn)房間,拿了衣服也不敢在這里穿好,怕耽擱時間真把人給惹怒了。這么幾乎是光著一手拿著錢,一手抱著衣服從董家的客廳里消失了。
董雙雙一點也沒有提剛才的事,直接把手機(jī)遞給董成,“這是小東現(xiàn)在的電話號碼,爸爸還是趕緊找人查查,手機(jī)的信號在哪?”
董成一把將手機(jī)拿過來,“是這孽子的?”
董雙雙點頭,“他給方導(dǎo)打電話安排人進(jìn)劇組,我這才知道的。”
董成起身往臥室去,一手拿著董雙雙的手機(jī),一手在床頭柜找到自己的手機(jī),直接打了一個電話過去,把這個據(jù)說是董東的手機(jī)告訴對方叫他去查,掛斷了電話。
安排好了,這才從臥室出去,把手機(jī)還給閨女,“我已經(jīng)打發(fā)人出查了。最近做的不錯,繼續(xù)努力吧。”
董雙雙笑了笑,接過手機(jī)后真的什么都不問了,也知道問也沒用。
拿了手機(jī)樓,回了房間了才想起,林雨桐打電話的事是不是跟董東有關(guān)。可這董東到底做了什么惹怒了林雨桐,這個還真無從知道。
直到到了公司,秘書把絡(luò)直播點開放在辦公室的超大屏幕,等鏡頭里出現(xiàn)林雨桐的時候,她才有幾分恍然。于是趕緊叫秘書去查問,“之前的參賽藝人是誰,查查看。”
結(jié)果這一打聽可了不得竟然真是董東要方導(dǎo)安排的人。
這真是見了鬼了。董東連家都不回了,這個時候招惹林雨桐干什么?公司他不想了,見不得公司好?這是給彩鳳樹敵還是怎的?
想到這里,想給董成打電話。可是手機(jī)攥到手心里了,才發(fā)現(xiàn)這肯定是行不通的。那小子再不爭氣,也跟自己一樣是老爸的親骨血。是不會高興誰說他不好的,這個人也包括自己吧。
同樣看到自家閨女的還有林博,他在屏幕一看見自家閨女,立馬站起來,吩咐陳秘書,“訂機(jī)票,越早越好。”這孩子,走的時候是怎么保證的,怎么敢這么干。正生氣呢,高涵的電話打進(jìn)來了,將事情說了一遍,“……那個叫珍妮的女人,簡直是個煞星。本來已經(jīng)從在西南拍戲的劇組里挑了一個女武替出來代替的,但她是不答應(yīng)。堅決認(rèn)為這是違規(guī)的。還是小老板說,要是想報復(fù)曾經(jīng)受到的羞辱,沒什么叫仇人的女兒吃苦更能報復(fù)人的了。珍妮說想叫小老板受點教訓(xùn)是真的,但是違規(guī)的事情堅決不行。畢竟小老板不是藝人。后來翻出以前的唱歌的視頻,這才把她的嘴給堵住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不過沒關(guān)系的,韓新親自跟著小老板,不會有事的。”
林博低聲罵了一句什么,抬眼從屏幕看見,自家閨女一身軍裝迷彩腳穿著軍靴,帶著人往叢林里去了。他不再耽擱,“我晚大概能到。聯(lián)系當(dāng)?shù)氐尼t(yī)院,聯(lián)系他們最好的大夫,費用不用計較,一定得保證人員安全。”
高涵應(yīng)了一聲,這才掛了電話。
林雨桐伸手把頭發(fā)固定好,省的被樹枝勾住了。孟軍找了個嬰兒胳膊粗細(xì)的枯樹枝拄著,“林小姐,我走前面探路吧。”說著,他試探著用這棍子往前面的草叢里打了打,經(jīng)歷了非洲叢林以后,他這是長進(jìn)了。
韓新反倒有些皺眉,他剛才可是看了,自家小老板剛才可是有板有眼,真叫這個人探路,他探的明白嗎?真給帶溝里去怎么辦?
林雨桐既然知道他們都不是有經(jīng)驗的人,怎么可能放心他們帶路。
于是直接走在前面,“你們還是跟著我吧……”見幾人有反對的意思,趕緊指了指韓新道,“我有人保護(hù),人身安全沒有問題。”
韓新對林雨桐點頭,叫她放心。說實話他是挺喜歡這個小老板的,這幾天尤其喜歡。因為她在沒有外人的時候,叫他韓叔。
說起年紀(jì),叫一聲哥也使得。可誰叫人家的爹媽年輕,所以自己也跟著長輩分了。
她這種稱呼不是客套,語氣里透出來的親昵和信賴自己感覺的到。為了這個稱呼,他還專門去問了老板。朱珠是自己的老板,也是自己的大姐,是自己的親人。只是過去的那些過往太過駭人聽聞,為了避免別人對兩人關(guān)系的窺測,兩人對外一直以從屬的關(guān)系相處。其實這些年要說起來,自己并沒有幫老板太多的忙,是她給了自己一個合法的身份,帶自己見了世面,也學(xué)了安身立命的本事。如今能有安穩(wěn)富足的生活,也都是拜她所賜。自己名下如今的資產(chǎn)也不少,自己拿的不是工資,每年都能從棲凰領(lǐng)到數(shù)額巨大的分紅。他不缺錢,那些錢足夠自己過富家翁的生活,沒必要辛苦,也沒必要冒險。但是待在老板的身邊,為的不是錢。自己沒家了,她的身邊是家。對小老板尊敬,但心底里未嘗沒有喜愛,是那種長輩看見小輩的喜歡。這么多年里,雖然沒見過她,但是在老板的念叨聲,處處都是小姑娘的影子。如今被叫一聲叔,他嚇的專門找老板說過了,問她:“是不是把以前的事情跟她說了。”
老板愣了一下才道:“她那是亂叫呢。”在自己的心要掉進(jìn)坑里的時候又聽老板道,“應(yīng)該叫你老舅的。”
這是把自己當(dāng)成她的弟弟,所以她的孩子當(dāng)然是該叫自己舅舅的。
這會子被推出來當(dāng)擋箭牌,他也不惱。嚴(yán)肅著一張臉也不接話,叫人看見了覺得分外可靠。
見如此也沒有人爭搶這個第一個走的位子了。
于是,林雨桐走到了隊伍的最前面。
這次的任務(wù)還次不一樣,盡管沒有固定的宿營地,但是晚還是需要休息的。那么晚最起碼得每個人都有個庇護(hù)所。而且一整天不能不吃飯吧。該補充體力的時候還是要補充的。因此林雨桐一邊趕路,一邊眼睛到處瞄著,看都有什么吃的沒有。要是找到野果子,那趕緊采了。要是有多余的,先吃飽了再帶著也行。要是沒有多余的,得省著吃了。這東西扛不住餓,但是卻能補充水分。
陳星在后面道:“怎么咱們西南的叢林非洲那邊的食物還豐沛?”
這是傻話。
這不是食物豐沛,而是以前沒有能發(fā)現(xiàn)的眼睛。沒發(fā)現(xiàn)嗎?八成的食物都是人家發(fā)現(xiàn)的。
沒看見人家手里還拎著兩條搟面杖一般的蛇嗎?這是晚的晚餐吧。
林雨桐手里的確實是兩條蛇,有點微毒,但還不足意思致命。被這玩意咬傷,最多是惡心嘔吐幾天,要是抵抗力好點的人,也是有自愈的機(jī)會的。打草驚蛇以后,這兩條小玩意也沒能逃過,被林雨桐用尖細(xì)給插住了,“晚不行烤著吃。如果沒有找到其他的其他的吃的情況下。”
不管是什么玩意,有的吃人心里踏實了。但是一路到底是沒有找到水源。
叢林里的路并不是很好走,這里又是兩國交界的叢林,人跡罕至。不過幸運的是,路除了遇到大型猛獸,野犀牛遇到兩只遠(yuǎn)遠(yuǎn)的避開了。
這一走是半天,林雨桐還能繼續(xù),但跟著的四個人明顯有些體力難支了。
那么這一天的行程基本算是到此為止了。停在半山腰里,休息了大半個小時,林雨桐抬頭看了看,茂密的叢林里并不能看見太陽。但還是能感覺到光線在慢慢的變暗。照這樣的速度,叢林里六點大致已經(jīng)黑透了。大家必須在天完全黑以前給自己搭建好庇護(hù)所。
這里草木繁茂,想找到一塊大點的地方搭建一個五個人都住的進(jìn)去的地方是不可能的。只能各自建造自己的。忙完了可以給別人搭把手。
陳星手腳利索,直接找了一棵半人高樹冠極大的樹爬去,觀察了半天之后利用爬在樹的藤蔓,把這些樹枝彼此用藤蔓連接起來,這是個天然的吊床了。如果不下雨的話,他這地方選的還不錯。
孟軍則是找了一塊半人高的石頭,然后找了枯枝斜著靠在石頭,石頭和枯枝間,剛好形成一個僅能容忍一個人躺下的地方。筆趣庫
林雨桐又看了另外兩個人的,做的也是大同小異。她倒是不著急,先把火升起來了,然后不停的添些柴火進(jìn)去,又在一塊地勢高的地方從地面用尖樹枝挖出一個一指深的坑來,把沒燒趕緊的灰燼都填進(jìn)去,面才鋪一層土。然后又弄了些干樹枝鋪了一層。這才撿了七根差不多粗細(xì)的棍子來,三個一組做個支架,可以做兩組,用藤蔓給固定住了。將最后一根搭在兩個三腳架,看起來像是晾衣架一樣。然后把樹枝按照編席子的辦法用藤蔓固定住,成了一個以樹枝為經(jīng)線,以藤蔓為緯線的席子。編出兩大兩小來,斜靠在支架,形成了一個密閉的空間來。再把三面用藤蔓固定在支架,只留一面是活動的,等人進(jìn)去了再擋住行。弄好之后,這個活動的窩棚直接放在鋪著熱灰燼的地面,里面的空間不小,林雨桐還在里面挖了一個不大的坑,將火種保存。
韓新在后面看了一眼,覺得這樣的條件下,睡的也不一定在帳篷里睡差多少。
看直播的觀眾都跟著驚嘆,“終于有個真的有點技能的了。”
晚這頓吃的是兩條蛇,用木棍穿了直接在火烤。要說好吃吧,這個絕對算不。兩條蛇也有四五斤重,這個烤著吃,肯定是夠五個人差不多填飽肚子的。林雨桐是象征的吃了點,真心這么吃吃不下去。她還是打算作弊的,晚回到庇護(hù)所一趟,摸出鹵蛋吃了兩個,算是湊活過去了。
這天半夜,一聲驚雷,雨這么下了起來。
林雨桐身的衣服是防雨的,偶爾露進(jìn)來的雨根本沒有什么大的影響。而且身下一直熱乎乎的,頭頂?shù)幕疬€沒有熄滅,這個空間里,暖和著呢。她翻個身,并沒有出去。韓新從帳篷里探出頭來,看見其他幾個人跟水鴨子似得成了落湯雞,而自家那小老板的窩棚里,隱隱還有火光透出來,火還著著呢,證明雨并沒有進(jìn)去。這好!他重新回到帳篷,其他人愛怎么著怎么著吧。不是有專門的安保人員嗎?
這一場雨的時間并不長,半個小時差不多停了。
陳星叫了林雨桐要了火種,四個人找了厚厚的樹葉下面沒完全濕了的枯樹葉枯樹枝來,圍著火堆坐著。這一坐估計得是一晚。林雨桐看了看表,這個時候也才過了十二點而已。這個夜還長著呢。
她閉眼睛只管睡她的,剛睡踏實了,一聲槍響,林雨桐一下子跳起來,習(xí)慣性的往頭下找枕頭,枕頭下按照以前半輩子的習(xí)慣,那地方都是放著膛的槍的。這一摸什么都沒有這才反應(yīng)過來,怎么會有槍呢?
把衣服整理了一下,她倒是不慌,槍聲而已,有什么?這玩意暗殺都不是沒見過。更何況,如今沒人暗殺!她估摸著這是不是恰好碰偷獵的了。
正要出去,聽到韓新的聲音,“別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