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速路,往京市去的長途車多的很,隨便找一輛順眼的,方便隱秘坐著也會舒服點的車爬去搭個順風車,一路能到地方,也不怕什么人檢查。δ.Ъiqiku.nēt
“往京市來了?”老六挑眉,叮囑電話那頭,“盯住了……”
掛了電話又撓頭,不知道這是鄧坤召喚的,還是對方私自跑來的,但不得不說這家伙是膽大。
這么想著,他拿起電話又給林博打了個電話,“……反正小心沒大錯,別叫桐桐出門了,家里的保鏢要是不夠,你語一聲……”
于是林雨桐的日子更難過起來了,有時候想跟四爺單獨吃個飯,也不行。
“你老實聽話,這樣的人最危險?!绷植┦謭猿?,不管林雨桐怎么歪纏,都沒用。
四爺真跟林家招贅的女婿一樣,下班按時回來在這邊吃飯,見林雨桐確實在家里悶的慌,安撫道:“……你放心,我已經打發人去接雷鴻的母親去了,這邊的療養院條件不錯……”所以,你稍微等等再出門也沒什么危險的。
給身邊留人質這套,他干的可熟了。
朱珠聽了斜了林博一眼,心道:本來是小白兔,跟這女婿一,這真是小白兔還小白兔。瞧瞧人家,打蛇打七寸,算對方真的來了,有什么害怕的?他的七寸咱在手里攥著呢。
林博狠狠的瞪了四爺一眼,再三確認是四爺的人接了雷鴻的母親,這邊才敢放林雨桐出門。
林雨桐能去哪?一是公司,二是山河情劇組。
這兩個地方可不是陌生人輕易能靠近的,公司進出的明星多,安保自然是一流的水準。而劇組如今還在基地訓練,按時軍事基地,誰瘋了跑到這地界去撒野。
事實林雨桐連著在外面跑了好幾天,一點事都沒有。
可既然知道紅姐來了京市,卻遲遲不肯露面,這家伙到底是去哪了?
“老董說跟那邊再聯系,人家已經不接茬了?!绷植┰陔娫捓锔狭г?,“他不動,咱們也不知道人家在干什么,我整晚都睡不著覺……”家里到處都安裝著報警系統。開玩笑,家里不帶保姆住著三個人可兩個肚子里都帶著崽呢,誰知道到底是揣著幾個,真出事可能真不只是三五條命吧,“那家伙你叫人盯著……沒跟丟吧?”有點不信任的樣子。
老六白眼一翻,“放你的一百二十個心去!”
之所以敢這么斬釘截鐵的回答,是因為根據這兩天下面的人報來的情況,雷鴻這家伙的目標好像并不是林雨桐或者是其他什么人,而是一個他都沒想到的人物平遠!
鄧坤跟平遠相交莫逆,可以說是過命的交情,生死兄弟。一個人肯替,另一個人去頂罪坐牢,如果這樣的關系都不牢靠,還有什么樣的關系是牢靠的關系。所以,對于雷鴻一到京城把目標定位平遠,叫他怎么想都想不通。
這雷鴻一直可都是鄧坤的一張王牌,指哪打哪,從來沒有出過差錯。而鄧坤又是給誰出頭呢?自然是平遠。所以間接的,平遠是雷鴻的終極大boss??煽慈缃襁@樣子,好像又不是這一碼事,這是要起內訌的節奏啊。
“繼續盯著吧?!崩狭愿老氯ィ安魂P咱們的事別插手?!?
那邊應了一聲是,將地那話收起來,但眼睛卻一眨不眨的盯著搖晃著杯子紅酒的女人。
這酒店里是有這樣一些被稱為公主的女人,而眼前的這個叫阿紅的女人,是這幾天新來的。到這里工作是不要什么身份證的,只要年輕漂亮肯豁出去,能留下來。這女人一進來,媽媽??戳耍舱降某闪诉@家酒店的一位陪客人出臺的公主。
阿紅在這里是極為顯眼的,一般的客人她根本不眼,誰想請她也不是容易的事情。
媽媽桑這兩天看阿紅有些不順眼了,這女人除了撐個門面,一點錢都不給她賺,也不知道來這里做什么的,“釣凱子來這里可不成?!弊哌^她身邊,還不忘擠兌她一聲。
阿紅也不惱,眼睛只盯著門外。平遠的司機沒什么愛好,唯一的愛好是隔一天都要來這里消遣一二,有時候找小姐在這里開放過夜,有時候只叫人陪著喝杯酒走,完全看心情。這家伙是自己的目標。sm.Ъiqiku.Πet
四十多歲的男人,也算是萬花叢過了,可見了阿紅這樣的尤物,心里也不由的動了一動。他掏了一疊子錢直接塞給媽媽桑,“她……今晚我要了……”
阿紅一身緊致的紅色旗袍,胸口鏤空的擠著白白的肉幾乎要噴薄而出,高開叉一直到大腿根部,走動間筆直修長的腿這么越入人的視線,“媽媽今晚我不舒服,要走了,抱歉的很……”
說著,一個飛眼過去,這男人幾乎渾身都發軟了。
媽媽桑這這一行做熟了的,哪里不知道這是在拿捏,馬將錢往出推。
這男人也是常客,也不要這錢,只對著女人殷勤的道:“我送這位小姐……”
“那怎么好意思?”阿紅斜了這男人一眼。男人趕緊跟在后面往出走,“是我的榮幸。”
車是豪車,她像是不知道對方的身份,直道:“原來是大老板……今兒見識了豪車,不知道什么時候能見識見識豪宅……”
聲音低壓迷人,人坐在副駕駛座,手搭在大腿一一下的摩挲著,挑逗的意味十足。
男人一只眼睛看著路開車,一只眼睛被女人吸引的挪不開視線,喉結一滾一滾的,手不由自主的想往這邊來。想也不想的道:“豪宅有什么?也是多了幾間房的屋子而已……”
女人一下子激動了起來,撲過去,胳膊搭在他的肩膀,胸脯在他的胳膊來回的蹭,“真的要帶我回家嗎?”十分急切的樣子。
“這有什么……”剛這么說了,想了想又覺得做不到,但在外面看一看哄哄女人還是行的,這樣的尤物從自己眼前過了沒嘗一口實在是有些可惜,“不過家里有母老虎……”
“我知道!”女人纖細修長的手指點了點他的額頭,“這我還不懂,從外面看看我也知足……”
于是,車子順利的進入一片別墅區,左拐右拐,在一棟特別大的別墅前停了下來,“看吧……”是這里了。
男人還沒有炫耀完,只覺得脖子一疼,什么也不知道了。
雷鴻恥笑一聲,將礙事的挪開,剛坐副駕駛室,車庫的門打開了。她開著車順利了進入車庫,從車庫的電梯里直接了二層。
“你是誰?怎么進來的?”
剛從電梯里出來,碰要下樓的端著托盤的保姆。
雷鴻臉色一紅,“是陳先生叫我來二樓見平先生的?!?
保姆下打量她,眼里閃過一絲鄙夷。家里偶爾會來一些女人,小明星,小模特,都是差不多的身份。男人嘛,尤其是獨身的有錢的男人,身邊從來不缺漂亮的女人。
她朝書房指了指,“門開著呢,進去吧?!?
女人臉一紅,低著頭婀娜多姿的去了。
平遠正對著電腦看資料,門又被推開了。他頭也不抬,不耐煩的道:“不是說了不吃嗎?怎么又來了?”
雷鴻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心里冷笑。她將手里的包包放在一個合適的位置,然后按下按鈕。這才小心的走過去,輕輕的喊了一聲:“平先生……”
聲音里透著蝕骨的嫵媚。
平遠一愣,馬抬起頭,緊跟著皺眉:“怎么進來的?誰帶你來的?!?
女人好像是被嚇了一跳,有些手足無措,“我不知道……說叫我來,只要叫先生高興,叫先生放松好……我是不是做錯什么了……要不然我走吧……”說著,轉身走??刹磺蛇@一轉身旗袍的后擺被椅子給掛住了,這一拉扯,半片子旗袍被扯了下來,纖細的腰肢,豐滿挺翹的屁股,修長筆直的雙腿這么進入了平遠的視線,尤其是掛在身的那紅色透明的丁字褲。他的眼里閃過一絲興味,身猛地有了反應。
而另一邊鄧坤卻收到了一個視頻邀請,是雷鴻發過去的,他點開一看,臉的血色瞬間褪了干凈。他的手攥成拳頭,牙齒咬的咯吱直想,心里一遍一遍又一遍的念著不要,可是該發生的還是發生了。
那個在自己的眼里幾乎是完美的男人,像是沒有理智的野獸,站起身褪了身的衣服撲了過去,男人和女人的軀體纏繞著這么清晰的通過屏幕進入了自己的視線,雷鴻的臉正對著鏡頭,臉露出似是癡迷又似是痛苦的表情來。但他知道,她的眼里盡是嘲諷。她想說的是,看!看看你心心念念的人。他跟你根本不是一類人!他喜歡的事女人,是我這樣的女人。我這樣的女人能讓他沒有絲毫的抵抗能力。
女人嬌喘,男人馳騁。
這樣的畫面,鄧坤吐了。
她怎么可以這樣?
他怎么可以這樣?
一個是自己愛著的人,一個是愛著自己的人。
“美嗎?”女人低聲附在男人的耳邊問道。
“美!”男人的手憐惜的在女人身流連。
“舒服嗎?”女人似在誘惑,又似在確認的問了一聲。
“舒服!”男人真心的喟嘆,“哪里找來你這個勾人的妖精?”
女人咯咯的笑起來,很是歡快的樣子,“以后還要嗎?”
“要!”男人的語氣堅定,抬手捏著女人的下巴,“從此以后是我的女人,我能給你想要的一切?!?
“想要的一切?”女人有些不相信的佛開男人的手,“男人的話從來都是不能信的?!?
“哈哈哈……”嬌俏的模樣逗的平遠朗聲大笑,“我不是毛頭小子,說出去的話從來沒有不作數的。”
女人的手輕輕撫著男人的脊背,“既然作數,那我可說了?!?
“說吧。”平遠身子一挺,女人的雙腿又纏在他的腰,他不由的大動了起來,喘息也有些不勻稱。不是錢的事嗎?這女人值個好價錢!
女人的嘴唇貼著男人的耳鬢,“我想讓你把我心愛的人還給我?!?
平遠一頓,只覺得更刺激了,“你是誰家的媳婦?”下屬的女人嗎?這倒是別有情調。
“鄧坤!”女人報了一個名字,然后朝鏡頭惡劣的笑,“我是鄧坤的女人……”
平遠喘著粗氣停下來,“你說你是誰的女人?”
“鄧坤!”女人重復了一遍,“你的兄弟……”說著,見這男人不動了,她倒是動了兩下,“怎么?兄弟的女人不碰了?”
箭在弦能停下來嗎?
平遠仿佛收了刺激一般的沖刺起來,“胡說,我兄弟從來沒有女人……”好似不承認這身下的女人跟最親的兄弟無關一樣。
女人咯咯咯的嬌笑,“沒錯,你的兄弟是沒有女人……”她盯著鏡頭一字一頓的道:“因為他壓根不喜歡女人,他愛的只有男人,你是他深愛的人……”
“不!”鄧坤在鏡頭的另一頭幾乎要瘋掉了。一輩子不敢叫他知道怕被他看不起。如今這么赤裸裸的攤開來了。多年的情誼掀開這層遮羞布,馬變的丑陋猙獰了起來。這還叫自己怎么面對他。
而平遠一泄如注,有些驚疑不定,“你說什么?”
“我說……”她的聲音拉的長長的,“我說,你的兄弟想的人一直是你……”她指了指手提包安裝的攝像頭,“他這會子說不定正對著你的身體……”
后面的話她沒說完,但這也把平遠惡心的夠嗆,彎下腰,猛的吐了出來…….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