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明扭頭報復性地砸了許岳一拳:“說,為什么害我大哥!”
許岳人贓并獲已是不爭的事實,他索性攤牌。
“有紀明皓在,我們怎么有出頭之日!他往校武臺一站,別人就沒資格參加比武賽,一年如此,兩年如此,他總不能年年都擋別人的仕途吧,我不過是給他點教訓,讓他吃些苦罷了!”
從軍數年,紀明皓從小隊長晉升成小將軍,他卻還是個副將,什么是副?
就是永遠屈居第二,沒有功,沒有過,庸才一個!
紀姣姣嗤笑:“這營里多的是為爭取魁首日夜操練的人,怎么就你一個瘋狂嫉妒陰暗爬行?”
紀明點頭:“就是,什么時候自己沒本事也能怪別人頭上?”
這兩人一唱一和,把許岳氣的后槽牙都要咬碎:“你們……”
“別你們我們的,老實交代說不定還能留條性命,蠱蟲是誰給你的?”紀姣姣平淡的語氣中帶著了然質問。
許岳對自己栽在這么個稚氣的少年郎手里十分不甘。
“最好現在就殺了我,留我一口氣,絕不會讓你們好過!”
他陰惻惻瞪向紀姣姣,仿佛在說:尤其是你。
“階下囚還敢如此口出狂,指使你的人是否就在營中?”紀明意有所指的看向薛硯。
他來的那么湊巧,難保這次不是他授意中傷大哥!
薛硯吃了一記背刺,怒目:“紀明,我看在侯爺的身份才給你兩分薄面!既然小將軍已經無礙,那就算算你的賬,擅闖軍營藐視皇威,今日不罰你,改天誰都敢跑來營中搗亂!來人,將紀家主仆全部拿下!”
沒有紀淵在,誰敢給這臭小子出頭!
兵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個也不敢動。
薛家惹不得,侯府也惹不得,為難的只是弱小可憐又無助的他們啊!
紀家的幾名親信副將好道:“薛校尉,四公子是救兄心切,況且他也抓到了毒害小將軍的人,就當將功贖罪吧。”
“誰再多嘴,一起拿下!”薛硯不聽。
兩家兵馬紛紛舉刀相向。
就在劍拔弩張之時,營外傳來馬蹄長嘯。
人未至,聲先到。
“誰敢在京畿營拿下我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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