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沒栽過的帝炎特工阮昔,栽在了病毒感冒上......
傍晚回家的時候,她已經燒糊涂了,感冒藥已經不管用,厲時雋發現的時候,她已經伏在辦公桌上動不了了,探到她發燙的額頭,厲時雋胸口一悶,老胡過來問要不要幫忙。
他沒什么反應,卻把阮昔抱了起來,一路到了樓下。
車上,懷里摟著高燒不醒的女人,厲時雋催促著車子快點開。
老胡干脆坐上了司機的位子,架著車子當成火箭開。
夜色降臨,車窗外的流光溢彩在臉上塊狀地劃過,時而露出她酡紅的小臉,翹起的睫毛起起伏伏著,那一汪水眸沉沉閉著,一直沒有再睜開過。
摟抱著她的身體。
厲時雋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心慌。
這種感覺來得太快太突然,他的臉繃得死緊,長時間都陷在沉默里。
車子飛速地在路面行駛著,厲時雋俯視懷里的女人,一張微微蒼白的臉,透著不正常的潮紅,平素伶牙俐齒的小嘴巴長久安靜地緊閉。
他想知道她的身體到底有多燙,于是探身,用自己的額頭觸上她的。
果然,很燙。
“嚶嚀......”一聲,阮昔不耐煩地動了動。
童......童詩......沐......沐意......
快......快......掩護我......別跑......這個混蛋......
厲時雋不知不覺注意聽,還沒聽清楚,突然從后視鏡里發現老胡也在不專心地往后,惱怒地瞪過去。
“看什么,快點開。”
“是是,馬上就到。”老胡撤回視線,擦了一把虛汗,放緩了速度轉了一個彎,然后又開始急速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