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做情報的嗎,為什么身手這么差?”
是的,她是做情報的,為什么身手這么差?
“你不是很伶牙利齒嗎,為什么現在像個啞巴?”
是啊,她不是很伶牙利齒嗎,為什么現在像個啞巴?深覺丟臉的阮昔終于有力無氣地瞪了他一眼,她才不是啞巴呢,只不過是打擊太大了不愿意開口而已。
“你才是啞巴!”
說了一句,又氣弱了下去,哎,背上好痛。
自從她慢慢好起來后,厲時雋就啰嗦個不停了。
“你就不知道躲嗎,我不是叫你小心!”
就知道會秋后算賬,阮昔簡直要把她給煩死了,所以她才死活不開口嘛。
還是懷念那個惜字如金的男人。
男人伸手撩她的衣服,阮昔動彈不得,任由他把自己的背看了個徹底,語氣低落,“很丑吧,沒什么好看的。”
莫名地,舌頭帶來的觸感引得她一顫。
“你......你干什么?”
“不丑,一點也不丑。”
看著背上的傷疤,厲時雋從來沒覺得這么順眼過,“是一朵花,漂亮的玫瑰花。”
又是玫瑰花......阮昔陷入了沉默。
久久,厲時雋又用衣服把她給裹到了懷里。
飛機在傍晚時分降落,這時節已經有點冷了,厲時雋一下飛機,來接的人把他圍了上來,厲時雋抱阮昔上了車,然后一路驅車到厲宅。
阮昔只在進門的時候睜開了一下眼睛,后面就困得睜不開了。
半夜醒來,發現床上很只有她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