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真當(dāng)她白癡嗎?
無力地瞅著他,阮昔這才明白他在擔(dān)心些什么,自詡帝炎的出色特工,她怎么可能這么容易中毒?
不過,厲時雋這是在擔(dān)心她嗎?
是擔(dān)心她?還是擔(dān)心她死了沒人幫他作擋箭牌了?
那個女人從剛剛開始就想逃,不過她的腳程哪有黑衣保鏢快,沒幾步就被拎了回來,像老鷹身下的小雞,駭?shù)皿l(fā)抖,在光滑的地面上磕頭如搗蒜,“不......不是,我什么都沒干。”
“時雋?!比钗舨沤辛艘宦?,想替她解釋幾句。
厲時雋頭也未回,手背上的青筋突突直跳,“閉嘴?!?
一肚話噎了回去,火爆的阮昔拿眼瞪他!竟然敢叫她閉嘴!
“你這個笨蛋。”厲時雋不想相信她竟然這么沒戒心,“別人給你的東西可以隨便喝的嗎?”
這里是公眾場合,為什么不可能?
不是阮昔迷糊,只不過對著伏在地上跪地求饒的女人,她根本無法想象會有人用這么蠢的方式來害她......而且,她們之前從未見過面,哪里談得上過節(jié)?
“會不會是誤會了?”
迅速有人過來收拾殘局,幾個男男女女過來打圓場,阮昔狼狽的身子還靠在他的懷里,厲時雋拎著她上了樓上貴賓廳,一路寂靜無靜,冷靜幽黑的長廊被暈黃的燈光照亮。
在主辦者的帶領(lǐng)下,厲時雋攜著她走進(jìn)了偌大的貴賓廳,厚厚的羊毛地毯鋪陳一地。
手一松,終于把懷里的女人給放開了。
阮昔急劇地喘了一口氣,發(fā)現(xiàn)腳上的鞋都丟了一只,走了幾步坐進(jìn)柔軟的沙發(f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