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津津,工作人員送上了幾杯熱茶,她取了一杯喝了。
心里仍然躁得慌,這個時候,跟在后面的保鏢也把那個女人帶了上來,空蕩的貴賓廳瞬間就滿了,只聽著摩挲的聲音過后,倒楣的女人被推倒在了地上。
厲時雋慢條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袖子,皮鞋在地毯上一磨,無聲地凜寒籠罩在四周,冷淡的聲線肅殺得可以割傷人的皮膚,“什么都沒干,為什么這么害怕?”
“我......我是頭一次見厲少,才會這這么害怕。”
“我沒什么耐心。”
轉頭看向這個螻蟻般的女人,厲時雋骨節咯咯作響,站在那里仿佛是一座高山。
“你最好說實話。”
在他們審問的時候,阮昔只是在一旁聽著,沒有出聲。
害怕的女人被審了幾句,終于求饒地開口,“我只是看不慣她,那杯酒只放了點迷藥,什么都沒放。”
“是誰指使你的。”
“沒人指使,真的,是我自己做的。”
說著,她的聲音越發委婉,被嚇唬得簌簌發抖,兇神惡煞的保鏢就站在她的身后,厲少又站在她的面前,蜷縮的樣子像極了小鹿般楚楚動人,白嫩的大腿在裙擺處滑落出來,雙只細瘦的胳膊緊緊縛住自己的身子。
嗚咽著開口,“厲少,放了我吧,我只是想開個玩笑而已。”
厲時雋不看他,轉身擺了擺手。
那幫人聽令要把她給拖出去,做夢也想不到這個女人動作奇快,沒幾下就掠了起來,反手從蓋住的地方拿起了一把槍,幾個縱身越到阮昔那邊去,惡狠狠嚷了一聲,“去死吧!”
一瞬間,時間過得極,又極慢。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