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昔不看不理,徑直坐到了吧臺,漂亮的手指伸了兩個。
酒保給她推來了兩杯烈酒,順便附送了一杯彩虹酒。
豆蔻指甲指向漂亮的酒杯,迷人驚艷的女人歪著頭看他,“這是什么?”
酒保回,“送你的,心靈之杯。”
“好酸。”
淺啜了一口,阮昔差點把杯子給扔了。
“這算什么酒,調錯了吧?”
“沒錯。”
給別人遞了一杯,酒保回頭笑,“你現在心情很合適。”
到哪都不順心,阮昔才不會承認她心里的感覺是酸,酸?她有什么好酸的?金琳兒是厲時雋的妹妹,他視若珍寶的妹妹,自己這個假情人冒牌貨染色不能比了,哪能比啊。
人家是心尖上的人,自己是腳下的泥。
把彩虹酒扔一邊,阮昔握過烈酒灌了一口,嗆喉的感覺死死攫住了她的喉管,瞬間只有欲生欲死的痛楚感,她捂著胸口僵了半響,吧臺上無生無息又推過來了一杯。
透明的酒。
“是水。”酒保說,“你明明喝不了,為什么還要喝?”
“誰說我喝不了?”
她和齊凌風拼酒的時候,可是一點也沒輸。
烈酒嘛,喝喝也就習慣了。
最看不慣那些沒滋沒味的酒了,她的酒量一向不錯,可是卻不想把時間浪費在這種酒身上,仰起頭,又灌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