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情不好?”酒保問。
“誰說不好,好得很。”
好得很,還會來酒吧買醉?對于她死要面子的行為,酒保已經不知道說什么了,“有什么事都可以慢慢想,一旦你想得慢,就什么事都不是事了。”
“你的禪機我聽不懂啊。”
阮昔仰頭看他,唇畔含笑,“你什么時候變成心靈大師了?”
“就在剛剛,看到你之后。”
酒保笑,“好久沒看見你了,怎么,最近過得怎么樣?”
“不好不壞吧。”
“是嗎?”
酒保擦拭著手里的瓶子,英俊的臉上現出壞笑,“你不來,酒吧里都寂寞不少,好多常客都不來了,應該都是沖著你來的。”
“那你們老板應該給我發工資啊。”
阮昔可是一點也不客氣,“我給你們帶來了客源,就不應該表示點什么嗎?”
“不是給你贈了一杯心靈之杯嗎?”
“這算是什么?”
酸得沒法下口,阮昔動了動身子,許多男人的視線都粘在她的身上,隨之一顫,窈窕動人的身姿一襲黑發覆在背后,側廓美好得讓人心動,兩只長腿肆意交疊著,緊緊地縛在一起。
而她本尊卻沒有任何感覺。
和厲時雋在一起呆久了,引以為傲的吸引力大打折扣。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