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裒感覺自己要瘋了,他是允許唐禹清談的,但你不能把這個當做家宴啊,開口就是狗屁,誰頂得住啊。
老子搞不好都要被你害了!
而王徽、王劭、戴平等人也是目瞪口呆,心想唐禹這是瘋了嗎,你要說好好說啊,你吼辣么大聲做什么。
司馬睿看向謝裒,道:“謝卿,這位是?”
謝裒連忙道:“陛下恕罪,這是臣府上贅婿,乃是六女之婿,出身寒微,不知禮儀,臣汗顏。”
司馬睿笑了笑,道:“既然是謝卿府上之婿,便讓他說幾句吧,畢竟是集會場合,肆性一點也無妨?!?
謝裒深深吸了口氣,這才咬牙道:“唐禹,你出身寒微,讀書不多,在陛下面前可要謹慎行,不許口出污穢語,否則我饒不了你?!?
說到最后,他已經在猛猛使眼色了,生怕唐禹像當天家宴一般,來一句‘司馬睿,我去你嗎’,那就完蛋了。
唐禹抱了抱拳,看向四周,面對著所有目光,然后再最終看向司馬睿。
這把謝裒急得要命,你看陛下做什么,你懂不懂規矩啊,圣君那是你能直視的嗎!
司馬睿眉頭皺起,也有些不悅了。
唐禹道:“陛下,草民聞此前諸君論,心中實在氣憤,不由想起先秦諸國之事,固有感而發,有賦一篇?!?
他根本不待司馬?;卮?,直接道:“六國之敗,非兵不利,戰不善,弊在賂秦。”
原《六國論》部分語、詞匯過于尖銳,不適用于此刻,唐禹有所修改。.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