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邊竟然長了一些雜草,但歪七扭八的,不死不活的,看起來很怪。
唐禹皺眉道:“又不是花,又不是什么好玩意兒,有什么看頭?!?
聶慶把水缸搬了回去,撓著頭道:“它們在黑暗之中,幾乎見不到光啊,長成這幅扭曲的模樣,能怪它們嗎?”
唐禹頓時沉默了,隨即把聶慶手中的蠟燭搶了過來,放在了裂縫上方。
聶慶道:“沒有的啊,缸罩住了,而且蠟燭終究會燒盡的。”
說完話,他一劍把陶缸斬碎。
燭光照亮了那些歪七扭八的雜草,照出它們扭曲的模樣。
唐禹看向聶慶,道:“謝秋瞳給你說什么了?她讓你做說客?”
聶慶搖頭道:“絕對沒有!她才瞧不起我的腦子?!?
唐禹指了指天空,道:“那里是黑的,隨便把什么打破都沒用?!?
聶慶道:“所以,這些草長成這樣,怪它們嗎?”
“王徽是花,美得不可方物,因為她被照耀著,被精心呵護著?!?
“我的小師妹什么都沒有,看不到一點光,所以成了這樣的草,她有錯嗎?”
“我是挺討厭她的,自私又狠毒,高傲又不擇手段,像是個病人,像是個瘋癲,但…怪她嗎?”
說到這里,聶慶不禁咧嘴笑道:“別誤會啊,我不是非要讓你去向她妥協,我只是想為她說兩句話?!?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