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南溪的這一舉奏效了,兩個士兵對視了一眼,詭異-->>的笑著應道:“好啊,那小妹妹你可要快一點?!?
這段時間他們跟隨將軍征戰這么長時間,一路上也遇到了不少女人,大多是的大齊逃難的村姑。
可即便是一些顏色不好的村姑也輪不到他們,幾日便被那些人給折磨死了。現在這么美麗的女人就擺在眼前,這么好的機會他們要是錯過了他們就是傻x!
村民們又怎會不知道他們的想法,怒氣值暴漲得厲害,可他們也知道不能耽擱了蘇南溪,就只能咬牙切齒的忍了下來。
士兵上前來打開了鎖鏈,蘇南溪感激的再三道謝,快步出了牢房。
蘇南溪走了沒兩步,就感覺身后的士兵陰笑著朝自己跑了過來。蘇南溪悠然轉身:“你們要做什么?”
兩個士兵早已被‘色’沖昏了頭腦,根本沒有注意到蘇南溪的表情。
蘇南溪的表情根本不是面對兩個要傷害自己的男人的恐懼,而是無奈。
不錯,蘇南溪確實無奈,她搖著頭笑著:“我本想讓你們多活幾秒的,可誰讓你們這么迫不及待呢,那我就成。全。你們?!?
等兩個士兵察覺到不對勁時,已經來不及了。
蘇南溪抬手,微微用力。只聽‘咔嚓’幾聲,兩人的手臂無力的垂了下去。
還不等他們慘叫出聲,蘇南溪又以驚人的速度一手抱住一人的腦袋,手掌捂住他們的嘴,將人給拖走了。
饒是見過無數次蘇南溪強悍的身手,可牢里的村民們還是被這一幕給驚到了。
有幾個小孩兒趴在牢房兩根木柱之間,睜著一雙雙清澈的大眼睛望著蘇南溪,好奇問道:“南溪姐姐,你要做什么呀?”
蘇南溪笑得眉眼彎彎,想了個好聽的說法:“南溪姐姐帶他們去那邊去玩一會兒?!?
有個三歲多的小孩兒還真以為蘇南溪這是要出去玩,頗為天真的問了一句:“南溪姐姐,你們要玩什么呀?”
“少兒不宜,你們乖乖在這里等著南溪姐姐回來喲?!碧K南溪手下微微一用力,兩個士兵痛得直翻白眼,身體不可控的抽搐的幾下。
和小孩兒說完蘇南溪便拖著兩個士兵走了,不消片刻蘇南溪就回來了,手里提著一串鑰匙,笑得無害:“解決了?!?
陸凌看著她這個模樣,寵溺的笑了起來。
蘇南溪找了幾個身形和剛才那兩個士兵差不多的村民,讓他們換上了兩個士兵的衣裳,假裝看守人員。
陸凌交代霍啟東他們保護好村民,兩人便出了地牢。
他們這些百姓于哈魯而就是螻蟻,所以地牢外面根本沒有任何人看守。
“按照計劃分頭行動,南溪,你小心些?!标懥杼绞秩嗔讼绿K南溪的發頂,飛身離開了。
蘇南溪耳尖泛起了一點紅暈,她捂著被陸凌碰過的發頂,喃喃自語:“要是我也有輕功就好了?!?
另一邊,賀慶源將李致遠帶到了自己營地。本想將人喊醒,可想到方才這老東西罵自己罵的那么難聽,便端了桌上一盞涼茶直接潑在了李致遠臉上。
李致遠被這突如其來的涼意刺激的一個機靈,醒了過來??辞逖矍暗娜耸琴R慶源后,張嘴就喊了一聲:“狗賊!拿命來!”
但李致遠剛動作到一半,就后知后覺的發現渾身都在隱隱作痛,他根本使不上勁兒,最終倒了回去。
方才李致遠被打暈了,可哈魯一直盯著,賀慶源不得不給李致遠灌下湯藥。
可即便李致遠渾身疼痛難忍,嘴里還是不停歇的謾罵著:“你這個老不死的,我要是你爹我都后悔生了你這個賣國賊……”
賀慶源牙齒咬得‘吱吱’作響,聲音壓低的罵道:“你這個蠢東西!你覺得老子可能投降嗎?”
李致遠一愣,賀慶源將所有事情大概經過告訴了李致遠。
他們說完,穿著南淵士兵盔甲的蘇南溪也正好鉆進了帳篷?!百R城主,李城主?!?
兩人具是一驚,在看清來人的面容后賀慶源僵硬的身體放松了下來,主動給李致遠介紹:“這位就是我跟你說的那個會醫術毒術的蘇姑娘。”
“什么?”李致遠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賀慶源方才說自己遇到了一個厲害人物,這是什么厲害人物?這不就是一個十多歲的小丫頭嗎?
李致遠顫著手指著賀慶源:“你還說老子是蠢東西!老子看你才是個蠢東西!簡直愚蠢至極,咱們死了那么多人還不夠嗎?你是想孩子這個孩子嗎?”
賀慶源連忙解釋:“老東西你別激動,蘇姑娘她能解你們方才吃下的那種毒。”
李致遠相信嗎?自然不相信,這話任誰聽了都不會相信。
“我看你是瘋了!這個毒可是南淵國大毒師研制出來的毒,中毒者十二時辰內必死無疑!至今都無人能解,就連金道山都拿它無法,你隨便找一個會醫術的小丫頭來就能解了?你當解毒是在大馬路上撿石頭嗎?一撿一個準?”
要不是現在情況特殊,他的身體狀況也不允許,李致遠非得抱著賀慶源的腦袋晃了聽聽會不會響。.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