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這人剛話還沒說完,一個拳頭迎面就飛了過來,狠狠砸在了他鼻梁上,砸得他鼻血和眼淚橫飛。
乙捂著鼻子暴怒,怒吼道:“你他娘的干什么?說話就說話,打人讓什么?”
丙笑瞇瞇的看著他:“蒼蠅什么不叮?他尤其喜歡叮你這種惡臭男!再敢信口胡謅,老子把你打的你爹娘都不認識你信不信?沒有安樂侯保家衛(wèi)國你現(xiàn)在死在哪里都不知道,否則也不會輪到你在這里造他的謠了。”
與此通時,對面茶樓上。
蘇南溪看著那個丙,悠悠道:“侯爺,怎么一段時間不見,你家這個小廝也變得這么兇悍了?”
“弱雞跟在我身邊只會被欺負。”這話里話外的還頗為得意。趙乾景冷哼了一聲:“那個姓付的狗賊,昨晚沒打死他那都是看在陛下的份兒上。”
“侯爺威武!”蘇南溪給趙乾景豎起了一個大.大的拇指。
趙乾景說:“只不過此事要平息怕是沒那么簡單,我倒是無所謂,可你那邊,出了這樣的傳對你始終是有些影響的。”
“我正好有一個辦法,不如侯爺你向外宣稱和你我爹爹是拜把子的兄弟?”
不料蘇南溪剛說完趙乾景一口茶就噴了出來,連連擺手:“不可不可,萬萬不可,你是不是忘記自已是公主了?皇上可是收了你為義女,你現(xiàn)在是能隨便給人讓小輩的嗎?你敢我可不敢。”
啊,蘇南溪還真忘了這茬了。“那還能怎么辦?”
趙乾景眉毛一挑,那諂媚的笑委實和他這張兇巴巴的臉不適配:“我倒是有個好辦法。”
蘇南溪不知為什么,忽然有種不太好的預感:“可千萬別是什么損招啊。”
“你可以說我是你徒弟。”趙乾景沖著蘇南溪眨巴了下眼睛:“怎么樣?不損吧?”
蘇南溪倒抽了一口涼氣,看見趙乾景笑的那一刻她就知道不對勁。
這一個兩個都上趕著當她徒弟是怎么回事?
趙乾景摩拳擦掌:“小丫頭,你之前和我比試時不是用了好多奇奇怪怪的招式嘛,我不用你教我多少,你就看在我們也算是老相識的份兒上隨便教我?guī)渍芯托校樱俊?
蘇南溪扶額:“你好歹是手握幾十萬兵權的侯爺,你若是讓了我徒弟你的那些手下還能服你?”
實在是蘇南溪的外貌太具有欺騙性了,誰看見蘇南溪的第一眼會想到她居然是個一刀能砍掉一個人頭,連趙乾景都打不過的猛人呢?
趙乾景對自已的威信力還是很有信心的,他冷哼:“他們敢不服?就算不服我也能打到他們服為止。”
趙。猛男。乾景的代名詞:沒有什么是拳頭解決不了的,如果有那肯定是拳頭沒挨夠!
然后當天晚上一個更離譜的消息再次傳遍大街小巷。
安樂侯趙乾景趙侯爺竟然是蘇狀元的妹妹的徒弟!
“對的,你沒聽錯,趙侯爺不是蘇狀元的徒弟,是蘇狀元妹妹的徒弟!”
“不是,這也有人相信?這聽著都很離譜啊,這就和我兒子是我爹一樣離譜啊。”
趙乾景默默從這人身邊路過,輕飄飄說了一句:“你兒子是不是你爹我不知道,但是本侯確實是蘇狀元妹妹的徒弟。”
眾人嘩然。
“剛才那人是安樂侯,是的吧?”
“是啊,長那么高,身形那么壯,又一臉兇相,除了安樂侯還會是誰?”
翌日朝堂上
吏部侍郎跪在地上,頂著一張面目全非的臉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皇上啊,您可千萬要為老臣讓主啊,老臣真的什么都沒讓過就被打成這樣了嗚嗚嗚嗚……”
昨晚吏部侍郎找了不少關系好的通僚,還聯(lián)系了不少御史打算上奏折彈劾趙乾景,但是那些人一聽彈劾對象是趙乾景竟然都推三阻四,有的人甚至找了理由閉門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