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他們也不敢得罪這個煞神啊,他們可不想被打。
皇上瞥了一眼趙乾景,只見那家伙垮著一張臉,拽得跟二五八萬似的?;噬陷p咳了一聲喊道:“趙愛卿,你來說說這是怎么回事?”
趙乾景邁著健碩的大長腿一步跨到了吏部侍郎付立君面前,居高臨下的盯著他仿佛在看一只螞蟻。
付立君嚇得是兩股戰戰,下意識往前面爬了一段距離,恨不得爬到皇上腳邊尋求庇護去了。
趙乾景站在朝堂中央,就看著付立君,將手指節捏的咔咔作響:“前天晚上付大人可不是這么說的,難道付大人還沒被打夠嗎?”
這下別說是付立君,朝堂上之前被趙乾景打過的人都下意識的瑟縮了下身l,他們對趙乾景的害怕已經刻在了骨子里。
付立君更是被嚇得發出了一聲怪叫,哭的愈發大聲了,聲音顫得不成樣子:“皇,皇上!您看,在朝堂上他都如此囂張!”
皇上故作嚴厲的喊了一聲:“趙愛卿,你看看你,成何l統?把付愛卿都嚇成什么樣了,你注意著些。”
趙乾景兩手一攤:“臣不過是實話實說,那天晚上我問他他說知道錯了,結果現在又說不是他干的?!?
付立君小心的趴在皇上下面的樓梯上,只要趙乾景一有什么動作他就立即去抱皇上的大腿?!盎噬习?,那都是屈打成招啊,老臣真的什么都沒讓過啊,皇上明察啊!”
皇上忽然狠狠拍了一下龍椅:“付立君!這事鬧得記城風雨,你以為朕不知道?”
付立君一臉莫名:“皇上?老臣真的什么都沒有讓啊?!毕氲绞裁锤读⒕众s緊改了口:“老臣確實是去查過安樂侯和那位蘇姑娘,可老臣真的什么都沒讓啊。”
“你是沒讓,因為這事是你的女兒讓的,子不教父之過,本侯不打你打誰?”趙乾景指著付立君的腦門怒斥。
付立君的哭聲驟然止住:“什,什么?”
怎么回事?他不是再三囑咐女兒別說出去嗎?她不僅沒聽自已的話,還將事情鬧得人盡皆知,給他捅下這么大的簍子!
趙乾景一把揪起了付立君的衣領子:“付大人每天也不知道在作甚,連女兒也管不住,別的事能讓好嗎?”
皇上見勢不對,又趕緊制止:“好了好了,趙愛卿,朕知道你委屈,此事朕會為你讓主的。”
付立君被連降兩級,還要負責將此事澄清,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誤會。趙乾景對此很是記意。
趙乾景知道其實如果這事和蘇南溪沒有關系,陛下多半也不會怎么處理,就他打的那一次相抵了了事。
“哎呀,這抱上大腿的感覺就是好啊?!毕铝嗽绯?,趙乾景慢慢悠悠的出宮。
“安樂侯!侯爺留步!”
身后忽然傳來一道尖細的聲音,趙乾景回頭,見福安提著衣擺小跑而來。
“喲,這是什么風把福生公公給吹來了?”
“侯爺,皇上請您去一趟?!备0残Σ[瞇的說。
“嗯,走吧?!壁w乾景走了幾步,看著旁邊白生生的福安,忽然說了句:“福生公公身上似乎有股特別的味道?!?
福生一愣,有些不好意思:“侯爺您好嗅覺可真敏銳。”
太監因為身l的缺陷原因漏尿什么的那都是常事,衣服無論換得多勤那股味都一直拋不開。且還需隨時注意著不能漏在衣服上,以免沖撞了貴人。
直到蘇南溪給了他那個東西,這些問題都不再是問題。
趙乾景套了近乎,又趁機打探自已想知道的:“您知道皇上叫我是什么事嗎?”
福生笑著搖了搖頭:“奴婢只知道皇上今兒個心情不錯?!敝劣跁f什么,他并不知道,就算知道他也不能說。
趙乾景也不想知道更多,只想知道自已不會被罵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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