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夫人忙回答:“是啊,要不是表叔您來了,現在早就被他得逞了。”
“你說他們無緣無故打你?”一直站在慶國公身邊的李耀南站了出來,問洛蕭然。
洛夫人面露欣喜,用手推了推兒子的后背,示意他過去:“你把實情告訴你表哥。”
洛蕭然也很高興,還以為李耀南是要幫自已,給自已出氣,于是點點頭委屈的訴苦:
“是啊,我今天好好的等著娘親來接我下學,誰知道他們就沖過來打我,要不是我激靈點現在肯定早就被他們打的鼻青臉腫的了。”
三寶是個受不得氣的孩子,聞雙手握緊了拳頭大吼:“我們才沒有!洛蕭然你撒謊!”
李耀南仰著頭,扯了扯慶國公的衣袖。
慶國公會意,蹲下了身,附耳傾聽。
李耀南貼著慶國公的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什么,慶國公的表情明顯變了,變得有些陰郁。
“這事確實是挺麻煩的,我方才正好見禮部尚書在國子監,這事兒還是讓他來解決吧。”慶國公說完朝身后的小廝拋去了一個眼神,小廝立即從一條小道去了。
洛夫人抿著唇笑了起來,哼,得罪了她的人不會有好下場的。待會兒禮部尚書一來,都不需要她動手,他們會被直接勸退。這樣的窮鬼不配和她的孩子在通一個學堂。
看來還需要再等一會兒了,蘇南溪拉著幾個小孩兒找了個石凳坐著:“方才你們跪了多久?”
三寶哼哼唧唧的告狀:“好久,先生都不聽我們的話,他只聽洛蕭然的,我們從下學就跪到了小姑姑來。”
蘇南溪給三寶揉了揉膝蓋,溫聲道:
“乖,待會兒姑姑帶著你們去醉仙居吃好吃的,再帶你們去按摩下膝蓋,補補身l。”
蘇患眨巴著眼睛,有幾顆小小的淚珠還掛在睫毛上,看起來可憐兮兮的。“姑姑,我們現在要怎么辦啊?”
這件事是他引起的,要是導致大寶他們因為他不能繼續再國子監上學了可怎么辦啊?
蘇南溪摸了摸他的小臉:“患兒不用擔心,一切交給小姑姑,好嗎?”
蘇患糾結了一會兒才軟聲說好。
沒一會兒,慶國公的小廝就跟著兩個中年男子匆匆而來,其中一個男子就是當朝禮部尚書,另外一個是國子監祭酒。
國子監祭酒負責國子監內的教學行政事務管理,而禮部尚書又是國子監祭酒的上司。
“老李?今兒是什么風把你給吹來了?莫非是饞酒約我去吃酒去?”禮部尚書一眼就看見了慶國公,他笑瞇瞇的拍了拍慶國公的肩膀,一看兩人這姿態就知道他們關系很好。
“吃什么酒,今天是有事找你。”慶國公朝林先生的方向揚了下下巴:“你可以問問他。”
林先生平日里別說是禮部尚書了,就是國子監祭酒他都很少能見到,現在他莫名有些激動緊張,但還是將自已方才所說的話再次重復了一遍。
更是把蘇南溪形容成了一個死纏爛打的貪財鬼,就是想訛洛家的錢財。
禮部尚書聽了之后擰起了眉頭,生氣點評:“還有這樣的事?學生不止要學習好,還要兼修品德,品德低下之人學習再好又有何用?這樣的學生如何能繼續待在國子監?”
聽見這話洛夫人都快按捺不住自已的笑意了:“就是啊,這樣的學生態度實在是太惡劣了。”
洛蕭然趁機從洛夫人身后探出頭得意的看向三寶和蘇患兒:“略略略,你們完了。”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