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夫人刻薄的面容上露出猙獰之色,她沉聲說道:“是,禮物我們也送了,我兒媳婦的磕頭你也受了,你但凡再不答應(yīng),我們就賴著不離開!”
蕭夫人氣的渾身劇烈顫抖,她伸手指著魏夫人:“你,你簡直卑鄙!”
說完,兩眼一翻竟是暈死了過去。
侍女連忙伸手扶住她:“夫人,你怎么樣?”
她抱著蕭夫人往外走,卻被魏夫人給阻攔:“她沒答應(yīng),就不許離開!”
侍女惱怒瞪向她:“我們夫人都暈倒了,你還想怎樣?”
魏夫人撇撇嘴:“她暈倒了也不能走啊,誰讓她沒答應(yīng)呢,這樣吧,我寫個文書,你握著她的手幫著簽好也是可以的!”
侍女果然看到她真拿出宣紙寫起來,頓時驚得瞪大了眼睛。
猛然,外頭傳來一陣咣當(dāng)巨響。
緊接著就有白色的煙霧朝著屋內(nèi)飄散開來,魏夫人立刻將紙筆扔下,一把用力抱住金寶看向周遭:“誰?誰在外頭?”
不過是瞬間的功夫,屋內(nèi)只剩下她跟魏少夫人和金寶,甚至連侍女和蕭夫人都不見了。
魏少夫人面色蒼白的開口:“母親,這到底怎么回事?不會是著火了吧?咱們得趕緊逃走啊?”
魏夫人沉著臉呵斥:“瞧你這點(diǎn)膽子,她就是想要把我們給逼走,我就不信,她真能放火把咱們給活活燒死!”
魏少夫人不敢再吭聲,下意識伸手捂住了鼻子。
最先倒下的是金寶,他緊緊閉著眼睛,一張小臉在白色的煙霧中顯得格外的駭人。
魏少夫人又哭:“母親,別撐著了,你不顧金寶的命了嗎?”
魏夫人抬手狠狠一巴掌抽在她的臉上:“你閉嘴,老娘才不怕這些,金寶若是有個三長兩短,蕭家必然脫不了干系,他們不敢的!”
話音剛落,就聽到外面?zhèn)鱽韲}噠噠的腳步聲。
魏夫人將自己的鞋子拖下來抱在手里大喊:“誰?誰在外頭裝神弄鬼?”
腳步聲突然停止了,就在魏夫人以為那人離開的時候,她的臉突然就貼在門框上:“婆母,我?guī)е愕墓詫O來探望你了呢!”
“啊,鬼!”魏少夫人立刻捂住耳朵發(fā)出凄厲慘叫。
魏夫人也是被嚇得接連倒退幾步,老天爺,她看到了什么,她竟是見到了盛茹卿那張臉?
她不是都已經(jīng)死了兩年多?
她怎么會追到蕭府來的?
容不得她想明白,盛茹卿就悲戚嗚咽了起來:“婆母,我死的好冤啊,明明我親手繡出來的那些東西,都是要給我孩子穿的,你卻拿出來當(dāng)做金寶的拜師禮,我如何能甘心?如何能甘心?”
魏夫人就覺得一陣頭暈?zāi)垦#f萬沒想到竟是因?yàn)槟切├C品!
死賤人,活著的時候小氣,死了也這么摳搜,她已經(jīng)嫁到了魏家,那么所有的東西,都是屬于她這個做婆婆的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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