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矜夜眸色越發陰沉,對她強詞奪理的態度更生氣了。
“這不是價值的問題,是你的問題。”
他越是生氣,唐塵心里越是爽快。
“我能有什么問題,我特意跟店員要的茶葉,是你自己不稀罕丟在我腳邊的。我怎么知道你要不要!”
傅矜夜放在膝蓋上的手握成拳頭,關節嘎巴作響。
“唐塵,你還敢頂嘴。”
“我那句說錯了?如果我有錯,就錯在一開始不該把茶葉給你。不讓你知道有這么個東西,你就不會無理取鬧。”
“如果那匹頂級賽馬花了你很多錢,你大可以賣掉。反正我在黎夫人心里也沒那么重要,不值得你投資。”
“唐塵!”傅矜夜咬著后槽牙,“這是一件事嗎?”
唐塵抬著下巴回懟,“你也休想用這件事要求我對蘇筱煙網開一面!”
傅矜夜氣的太陽穴突突的跳,擰眉道。
“誰說讓你放過蘇筱煙了?”
“呵呵,傅總是貴人多忘事吧,來的路上,你還讓我別找蘇筱煙的麻煩,少管孤兒院的閑事。”
“唐塵!信不信我把你扔下去!”
“扔的又不止一次!”
車里忽然安靜了。
只剩下輪胎與地面索索的摩擦聲。
傅矜夜拿出早已捏變形的煙盒,抽出一根煙點上,深深的抽了起來。
唐塵繼續給宿冉發消息,不再說話。
車子在公館里門口停下,傅矜夜大概率又不回家。
唐塵下車前,還得再刺傅矜夜一下。
“傅總,一盒茶葉您就跟我急赤白臉,想當初您堅持把我看上的野山參給蘇筱煙,又考慮過我的感受嗎?”
咣!
車門被甩上,震掉了傅矜夜手上的半截煙灰。.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