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曼看著陳登科,淡淡問道:“陳尊主,像這種不學無術的江湖騙子,留他性命,豈不是讓他有機會害更多的人?”
陳登科搖搖頭道:“嚴格來說,薄子顏也不算是不學無術,風水相命,要旨在于心無雜念,平心靜氣,若非薄子顏一心想要刁難我,憑他的水平,也勉強能夠看出二橋鎖龍局。”
“如今天下玄學衰微,出一個人才不容易,但愿他能通過今日的教訓,洗心革面,日后心存敬意,謹慎行事吧。”
要說騙子,天師園里的這群拿著會員證無腦跪舔的人才是。
至于薄子顏,陳登科要說句良心話,他的風水相命水平,已經不在宗師之下。
就是可能太年輕,心性磨煉得不夠,容易走上歪路。
陳登科今天給他一個機會,為他求情,權當是給白龍王大師一個面子。
薄子顏能珍惜就珍惜,要是執迷不悟,遲早還是會自食惡果的。
哈曼若有所思的想了想,然后平淡說道:“既然陳尊主宅心仁厚,向我開了這個口,我自然是要給尊主這個面子的,只不過……哼,此人竟敢拿本王的性命當賭注,死罪可免,活罪難饒!給我拉出去,重打五十大板!”
五十大板,這雖然要不了命,但是對于薄子顏這種瘦弱的小身板來說,不在床上躺上一個月,是決計下不來床了。
陳登科聞,也不再說什么。
像薄子顏這種人,受點懲罰,長點教訓也是好的。
緊接著,保鏢便將薄子顏拉了出去。
不多時,薄子顏的慘叫聲就從外面傳了進來,嘶聲裂肺。
哈曼置若罔聞,客客氣氣的朝陳登科抱拳,請教道:“陳尊主,既然你識破了我的困局,不知道這二橋鎖龍局,該如何正確破解呢?”
此話一出,在場的風水師們,都紛紛看向了陳登科,想聽聽他的高論。
當然,也有一些人,依然抱著看笑話的心態,等著陳登科出丑。
他們根本不相信,連薄子顏都破不了的局,陳登科能夠破。
陳登科客氣的回禮道:“親王,實不相瞞,二橋鎖龍局無法可破。”
眾人聞,紛紛大失所望。
有人更是沉不住氣,直接朝陳登科嘲諷起來:“切,難怪那么好心替薄大師求情,原來是自己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給薄大師求情,其實就是給他自己求情吧?”
“哼,我看他就是薄大師說的那樣,根本就是順著薄大師的結論,再結合一些心理學術,忽悠親王,根本就沒有什么所謂的二橋鎖龍局。”
“真是不要臉!”
一旁的蘇慶梅,也跟著陰陽怪氣起來:“一直聽說我這個侄女婿本領過人,無所不知,無所不曉!剛才更是連薄子顏大師都說得啞口無,可是現在,你卻說什么無法可破,這恐怕難以服眾吧?”